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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这些。”
上山的最后一段路太陡,轿子很难通行,除了太后,大家都是徒步走到寺门口的。山路不好走,傅时安又不肯宋非扶着,在后面走着很是吃力。看的旁边的夫人都忍不住劝道要注意身体,脚伤最是要注意修养。
宋非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傅时安擦汗,随后又摸了摸傅时安的后颈,确定衣服没有被汗湿才放下心。
傅时安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休息一会儿,还是坚持去佛像前上两柱香。此时太后一行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但主持却还在佛殿前念经。
“宋施主不妨也来上柱香。我佛慈悲,所求心诚则灵。”
宋非站在殿外浅浅俯身做礼,“多谢主持,不过我没什么所求的。”
他也曾经虔诚地跪在佛像面前祈求作恶者要下十八层地狱,也不知道灵不灵验。不过他等不及了,先让那些人尝了尝人间的十八层地狱再说。
主持笑而不语,倒是傅时安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驳宋非的面子,只能连忙又多磕了几个头向佛祖告罪。
世事变化无偿,谁能保证没什么所求的呢?
吃完午饭后,宋非便走了。
此次陪着傅时安来护国寺本就是临时起意,皇帝那边还等着他过去,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不过宋非临走时,留下符霖陪着傅时安。
听符霖自我介绍是东厂里出来的太监,一直跟在宋非身边当差,傅时安当即起了兴趣。
“那你可认得一个叫小玉子的太监,他也是东厂的。”
符霖迷茫的摇摇脑袋,“夫人为何不亲自问问督公?”
自是因为傅时安还没想好要怎么像宋非介绍小玉子,所以才没向宋非打听。
傅时安有些失望,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小玉子是否在骗自己。
“那你们东厂外出,都要带面具吗?”
这作风倒像是东厂那地方的风格。
符霖擦了擦额角的汗,不禁猜想小玉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向傅时安透露太多,便道:“东厂内各部有各部的规矩,这个奴才搞不清楚。”
“其实夫人不如问问督公,督公统领东厂许多事情自是要比奴才清楚的多。”
傅时安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寺中的日子很是平静,平日里都是跟着太后一起吃斋念佛。
不过傅时安并没有安心,或许太后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但他更好奇的是,傅母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到这里来。
入夜,他准备睡下时房门却被敲响,开门正是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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