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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空间很狭小,两张床摆着,中间的过道也就够谢菱君一人转身,更别提身后还挤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两张床窄得仅一人宽,所以想躺上面好好来一回,压根儿甭想。
谢菱君胳膊撑在床上,一条结实的手臂扣着细腰,宽大的身躯拥在身后。
衬衫的布料摩擦着女人娇嫩的肌肤,不是舒不舒服的事,关键是两人状态对比,他衣衫完好,她赤身裸体。
谢菱君承受着肉棒在穴里抽刺带来的情欲,握着腰间手臂的小手紧了紧,小声要求:“嗯哼…给、给我披件衣服…啊…”
丁仲言不轻不重挺动腰身,腰带扣来回敲打床沿,他扫了眼身下泛粉的裸背,薄唇抿上烫红耳垂:“披什么衣服,干事儿披衣服,待会儿该弄脏了。”
“回头弄脏你又不乐意。”
谢菱君躲了躲,浑身都酥了,哼唧着:“我冷…嗯啊…”
男人抬手在车厢顶的暖风口试了试,又捏起她的小手,分明热乎的很!
丁仲言哼笑一声,没多余给她衣服,而是将她抱紧,谢菱君小小一个被完全嵌入怀中。
他加大了力度,肉棒在穴里肆意冲撞:“一会你就喊热了。”
“啊…嗷…嗯哼…仲言、啊…慢点…”
十几分钟后,谢菱君浑身开始发烫,小腹被杵得发酸,哆嗦着身子歪在他胸前,呜呜淫叫着摇头:“唔啊…别、别这样啊…肚子太酸了…嗯哼…快撞破了啊…”
小手颤巍巍抚上凸起的小腹,轻按着圆硕的鼓包,丁仲言好似感觉到了一样,在她摸上去那一刻,舒服的哼吟出来。
“唔…啊…”
丁仲言靠在她背上喘了口气,再睁开眼,视线正好撞进桌上小镜子,里面反射出小东西那挺立的乳尖,俩小石榴籽羞答答挂胸前。
他低笑一声,手指揪住一点嫣红,侧目看着镜子里偾张的画面,没由来喉头发紧,更加精细的揉捻起来。
“嗯啊…嗯…仲言…啊…别揉…啊…”谢菱君轻哼,穴道忍不住夹紧鸡巴,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也没挡住男人无孔不入的攻势。
“唔!突然夹这么紧干嘛!”他手上惩罚着用上些力,乳尖被向前揪着晃起来,两个大奶球涌动着乳波。
“我憋了一礼拜了,每次几人一块操你时,你就只让来一次,那哪够啊!”
谢菱君:“……”他还挺委屈,他们来一次,她就来了四次!
完事之后,腿都不上了,穴里一碰都疼得慌!还不知足,一群喂不饱的狼!
丁仲言见她半天不支声,低头一看,气鼓的小脸像塞了个包子,男人挑挑眉,心道:得,给祖宗弄生气了。
“嗨呀~”
肉棒忽然抽出体外,谢菱君惊了一瞬,木然站在原地,接着她被转过身,丁仲言托着小屁股,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
穴底贴着大肉棒,滚烫的柱身给小穴烧得直吐水,他的军裤一下就被洇湿,明晃晃一大片。
谢菱君垂眸,羞红了脸,挣扎着就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摔着你!”大掌落在臀肉上,谢菱君抿紧唇,黑乌乌的眼眸瞪着他。
丁仲言对上她抗议的眼睛,没憋住乐了,揉搓着臀肉,爱怜地吻了吻嘴唇,低声与她说。
“你父母还不知道你遭遇的事,都以为你嫁给了我,所以你别说漏了。”
“啊?”谢菱君惊了,瞪大双眼,观察他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样子。
丁仲言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没好气道:“嗷!难道让他们知道你给老头子做妾?”这丫头怎么脑子迷糊呢。
再说,要不是老爷子假冒截胡,谢菱君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
“不是…这、这不是他们商量好的吗?”
谢菱君是真不懂,她一直以为,是丁老爷施压谢家,她这才无奈去做的五姨太,这么一听,好像有隐情啊。
她目光戚戚望着丁仲言,等着他开口解答,满脸的迫切。
目光太过热烈,他叹了口气,把原本的事情跟她讲起来:“你们家被土匪和南边盯上了,他们要拿你家秘方,你爸妈不给,所以他们就砸了‘八胜居’。”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你父母正逃出城外,之后就被我接到东北来,没办法,现在太乱了,谁都盯上你们家,冒然出现在京城还不是时候,一时半会也就回不去。”
“你父亲就和我商量,定下我和你的婚约,先把你保住,结果我这聘书刚送回府…”
后面的阴差阳错就发生,她成了老爷子的一个药匣子,与这些人有了密不可分的关联…
“那…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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