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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菱君气急败坏的样子,都以为这下能听话慢慢走,谁知,小姑娘一扭头,直接拔腿就跑。
一夜过去,地面上铺满厚厚的冰,饶是走惯了的人,都得紧绷着身子,一丝不苟注意每一步。
这大冬天摔一下,骨头都得磕折了。
俩人这下不敢逗闷子,紧追两步,一把将她圈抱住,丁仲言的大掌隔着外衣,照着屁股用大力掴打了好几巴掌。
“来劲了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他的语气严肃,在谢菱君眼里没有威慑力。
话都让他说了,自己说什么?
她挣着男人的手臂,任性道:“松开!我自己会走。”
“你会走个屁。”丁仲言矮下身,肩膀顶着女人腰腹,二话不说将她扛在肩上,谢菱君头一次被人像麻袋一样对待,垂着脑袋,手脚并用拍打。
“你干嘛!放我下来!快点,丁仲言!”
男人嘴角噙着笑,打了下女人的屁股:“老实点!有这劲头,一会把这句话留在床上说。”
跟她就不能客气,小东西脾气上来软硬不吃。
他招呼着静站在一旁的盛彦,不屑地开口:“走吧,阿彦哥哥,别装模作样了。”
丁仲言死看不惯盛彦这副做派,坏人全让他当了,回头他还是人家的好哥哥。
盛彦脸一僵,好一阵作呕,垮着脸语塞艰难:“你有病吧,你没事叫什么哥哥!快走,冻死了。”
他摸了摸谢菱君发凉的小脑袋:“这样时间长了,君君头该真不舒服了。”无奈,谢菱君晃着脑袋,压根不让他碰。
盛彦:……
“切…”丁仲言哼了声,迈开步伐往院子回,习武的人底盘稳得很,就算这样也没把肩上的女人弄得不舒服。
孔副官看向踏入视线的身影,上前的脚步一顿,丁仲言到跟前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你先自己该找谁找谁去,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滚蛋!”
孔副官:“我…是!”
他该找谁去?
疑惑的目光从司令挪向肩头闹腾的女人,灯儿也被叁人挡在门外,小丫鬟一脸茫然站了站,扭身与他对上视线。
灯儿眼睫抖了抖,忙垂下头转身钻进自己的屋子,啪地,关上了门。
孔副官神经一哆嗦,明白过来丁仲言说得意思,他摸着心口,里面跳动剧烈,喉间急迫地吞咽口水。
激动到颤抖的手扽平衣角,提步朝厢房走去,满脑子都是清早被中断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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