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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赊月也被他问住了,低着头不说话。
宴予怀不喜欢咄咄逼人,问不出来也就不问了,道:“我没见到你师傅,只确定了他被关押的位置,那里看守很多我进不了身,我传讯了燕云教,只等过几日加派人手,将他成功救出的几率会更大些。”
“……多谢你。”
宴予怀这么多年没听过几个谢字,近半数都来自于景赊月,初听时没什么,如今却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字,哪哪都不喜欢。
最近这些日子,在景赊月的面前,这种不舒服的时候越来越多,宴予怀不是一个爱受虐的人,可就是不想远离景赊月,宁愿在他身边一日日的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不舒服的地方。
宴予怀抿唇,道:“歇息吧。”
说完,就率先掀开被子进了被窝。
如今也不不是从前两个人相依为命,两个人兜里凑不出一两银子的时候了,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两个人还是只定了一间房,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开另一间房的事情。
明明是有心思的,但如今景赊月看着床榻,却是有些犹豫了,琢磨着出去找小二再开一间房,才微微后退了一步就被宴予怀拉住了胳膊,用力一拽摔在了宴予怀身上。
景赊月虽然清瘦,却也是个练武的男人,身量不轻,这样的重量摔在宴予怀身上宴予怀愣是一声没吭,甚至还动了动身子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与景赊月的慌乱不同,宴予怀的心跳平稳的很,就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一样,那一声声的心跳在手下震动着,景赊月的心却是渐渐的冷了下来。
原来自己的心乱成那样的时候,他都是平静的。
而且,都是男人,自己多次撩拨,他真的一点不懂么?
是真的不懂,还是故作不知,只看着他出丑。
他神色变换过大,连宴予怀都瞧出了不对劲,原本想问他去哪的嘴也改了口:“你怎么了?”
“没事。”
“不信。”
他脸色那么难看,宴予怀虽然算不上聪明,却也不是个傻的。
他想要与景赊月对视,但景赊月总是偏着头躲着他,宴予怀索性空出一只手来去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视线相接之时景赊月就忽然像是被刺痛了一样闭上了眼睛,看的宴予怀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了。
罗生适时的飘出来,贴在宴予怀耳边,阴恻恻道:【信我,他牙疼】
罗生是来捣乱的,但宴予怀是个愣的。
他信了。
于是伸着指头去翘景赊月的嘴,在他的力道下景赊月不受控制的张开嘴,那粉嫩的舌头就暴露在宴予怀眼前。
他还要伸手去摸,吓得景赊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出去,喘着粗气惊异的看着宴予怀。
宴予怀这一番操作猛如虎,不仅把景赊月吓到了,罗生都被他搞懵了。
罗生飘在空中,看了看执着的宴予怀,又看了看惊异的景赊月,只觉得所有人都有病,且病得不轻,甚至怀念起许湛的好来,转而又想起那个人也谈恋爱去了,又嫌恶的结束了回忆。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谈恋爱,耽误别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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