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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宴会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
远离风暴区的宴墨生都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想而知,阮青听到的能有多清晰。
宴墨生拉着荆赦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两步,他有直觉,阮青要崩溃了。
果然,下一刻,沉寂多时的阮青突然爆发,他一下子挥开魏念搭在他肩上,安慰着他低沉情绪的手。
他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东西摔了一地。
看着周围人错愕的眼神,阮青痛快的笑出了声,接着要怒吼道:“凭什么?这是凭什么!我只是想要自己过得好一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来阻拦我,为什么!”
张罕洮丝毫不怵,反唇相讥道:“与其问别人凭什么,不如问自己为什么,你想过得好一点,你想怎么过?把你弟弟摔死了就是好吗?把我儿子陷害进医院,这就是好吗!”
阮青一只手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声音,病态又极端,“他挡我的路,所以他就该摔死,如果没有他,我早就进阮家的门了,至于你儿子,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东西,只有你才会喜欢!”
魏念眼睛错愕的瞪大,他似乎没想到平时在自己身边温柔小意的阮青。原来这么的癫狂和极端,他试探的喊道:“小青?”
阮青却变得更加暴躁起来,“别他妈这么喊我,恶心死了!滚开!”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更何况魏念算不得一个泥人。
他面色冷下,声音淡淡道:“你随意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阮青丝毫不在乎,他转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宴墨生和荆赦。
阮青的目光阴冷又恶毒,像一条隐在暗处窥伺的毒蛇一样。
宴墨生对上他的眼睛,不慌不忙的冲他举了举杯,云淡风轻的姿态,就像是没有把暴怒中的阮青放在眼里一样。
阮青道:“宴少爷,我们本来能和平相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好吗?”
他的目光好似淬了毒的毒针一样,荆赦皱着眉挡在了宴墨生的身前,隔绝了阮青的视线。
没有让宴墨生开口,荆赦道:“如果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切私欲,我们之间本来可以没有任何的联系,换言之今天你遇到了这种情况,是你自己的咎由自取。”
阮青怒斥道:“我和他说话,你插什么嘴!”
荆赦道:“对付你这样的小人物还需要宴少亲自下场,那宴少养我岂不是吃干饭的吗?”
行,荆同学,大庭广众之下巩固自己的地位是吧?
闹剧2
“宴少养的人?”阮青神色莫名的重复了一遍荆赦的话,然后讥讽道:“怪不得你和宴墨生形影不离呢,原来你是宴墨生养的狗啊。”
荆赦面无异色,仔细看去甚至还有隐隐的骄傲,他张口想要说话,却被身后的宴墨生截断。
宴墨生看了一眼荆赦,避免他说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话,自己说道:“阮公子,三思而后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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