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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觎松开一些,歪着头问我:“为什么?”
“我说过会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后悔,你忘了吗?”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比见鬼还紧张,他怎么能够如此认真说出这种话?我是他很重要的人吗?
我移开了视线,不好意思再看他:“可是、可是你没必要为我冒这种险啊……”
“这不叫冒险。”
“我愿意为你赴死。”
江觎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漆黑、深邃、深不见底的双眸盯的我头皮发麻,我看见他浅笑勾唇,温柔的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下意识摇头,面对他时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因为我爱你。”
接着,一个强势的吻覆上我的唇。
我听见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清清,我爱你。”
“你在找我吗?”
我们吻了很久,久到我因为缺氧而感到窒息,意识在沉沦,我也是。
短暂的理智让我意识到我此刻正在和我的租客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诡异的是我们只认识不到三天,但我却并不抗拒他的入侵。
所以理智只存在几秒,我们双双跌倒在床上。
抚摸开始变得轻柔,呼吸渐渐放慢节奏,我仰着头,视线里除了他宽阔的肩外还有一小片白色的天花板。
他比我以为的还要温柔。
有人帮忙的滋味是比自食其力强。
在我意识模糊之际,我看见他用微凉的手指滑着我的脸,歪着头扬起深深的笑容:“睡吧,清清,他今天不会再出现了。”
“清清……我的,你是我的。”
他在说什么?
我两眼一闭,彻底听不见了。
这一觉睡到外面天光大亮,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二楼主卧的大床上。
昨晚,不是做梦……江觎去哪了?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下楼,在餐厅找到了他。
又在给我准备早餐啊,他住进来以后,我不仅饮食规律了,胃口也变好了,江觎厨艺很棒,做的全是我爱吃的菜,但每次餐桌上都是他看着我吃,自己几乎一口不动,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江觎。”
我靠着吧台打量他的身影,问道:“昨晚后半夜你在哪里睡的?”
“……二楼,书房沙发上。”他偏过头,这个角度我能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骨,以及半垂着的浓密眼睫。
他不想看我,或者说,不敢看我。
“哦。”我点点头,“是我打扰你了吗?”
“不是,你没有打扰我。”他不专心,锅里煎的溏心荷包蛋都老了,这颗我是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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