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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遥不反感郁柏榕飞在她旁边,毕竟这人御剑技术实在太菜,万一又掉下去不知道要拖慢多少进度。
但任谁被人用一种欲言又止,欲说还羞的眼神一路盯着都不会好受,卫遥被郁柏榕盯得心里发毛。
“那个,那个……”郁柏榕吞吞吐吐,好半晌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就直接说,不说就憋回去。”卫遥没耐心了,每次和郁柏榕说话他要不就像个锯嘴的葫芦,要不就像个讨债的,实在让人心梗。
“那个,纵欲不好。最好还是节制一些。”郁柏榕梗着脖子说完,然后把头扭到一边,眼睛不敢直视卫遥。
卫遥打了个哆嗦,看着周围几个天衍宗弟子一副竖着耳朵偷听的样子,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卫遥呵道,险些被这人的一派胡言给气笑了。
郁柏榕脸色涨红,也不看她,小声道:“就那些垠水果啊!据我所知垠水果唯一的作用就是激发人的情欲。”
卫遥瞳孔放大,身体僵硬无比,脸上神色恍恍惚惚。那些外来者是不是有病,把这种东西当宝贝。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想钻进卫遥的储物袋。呜呜呜,那么多垠水果!】
【我也想尝尝,生活实在太过乏味了。】
【我不敢想,我若是一次炫十个我会是个多么快乐的小男孩。】
弹幕上还在闲扯,卫遥忿忿地控制意识关闭弹幕,小声问郁柏榕:“除了你还有人知道垠水果是干什么的吗?”
“应该没有吧,我是在师祖笔记上看到的。”郁柏榕想了想,摇头道。
还好还好,不然脸就丢大发了。卫遥庆幸不已,长舒一口气,不忘威胁郁柏榕不准说出去。
“噗嗤!”“鹅鹅鹅!”两道笑声传入卫遥耳中,卫遥扭头看去,声音分别来自封映雪和兰舒。
封映雪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面上满是揶揄。兰舒更夸张,她站在剑上笑弯了腰,被她身后载着的言周之狠狠敲了下脑袋。
卫遥捂住脸,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太丢脸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众人保持队形,御剑飞行了十多个时辰,中途停下来修整过两次。队伍目前的位置应该快到迷雾沼泽腹地了。
空气中迷雾越来越浓,已经到了三米之外相互看不清的程度。卫遥提醒大家放慢速度,维持队形,千万不能偏离方向。
众人小心地行进着,灵识和前后左右的人勾连在一起,确保无人掉队。
这时处在前面位置的兰舒和言周之突然察觉有攻击从背后袭来,兰舒御剑在空中翻转一圈,堪堪躲过背后袭来的毒针。
她载着言周之前后躲避,两人一站一坐行动十分受限。眼看数十根毒针以极快的速度朝二人射来,兰舒想要动用灵力打落那些毒针,却被言周之呵止了。
“别用灵力,那上面的毒会腐蚀灵力。”言周之飞身而起,脚尖稳稳落在一柄突然出现的飞剑上。
言周之右手一扬,一把黑色的铁伞出现在他手中,伞面撑开挡住毒针的同时向外合拢,将毒针收入了伞中。
言周之犀利的目光四处扫视了一圈。哪个王八犊子敢暗算他,若是让他逮到了,他非打爆那人的脑袋不可。
最后一波毒针被兰舒的剑全部打落。兰舒眉心微蹙,四下环顾一圈,没有发现究竟是何人暗算她。
若是言周之双腿真的不方便行动,她既要护着言周之不从剑上跌落,又要顾忌四面八方射来的毒针,没准还真会让背地里的阴险小人得逞。
可恶,别让她逮住是谁。兰舒暗戳戳在心里记仇,目光忽而瞥见言周之微微眯起的双眼和嘴角讥讽的弧度,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二师兄这副表情她可太熟悉了,典型算计人的表现,兰舒没少在言周之手上吃亏。
默默为那倒霉玩意儿点了根蜡,兰舒突然朝前方看去,面色沉重再无半分打趣的心思。
“是血蝇,全员戒备。”位于菱形最前面的合欢宗长老忽而厉声呵道,浑厚的声音被灵力裹挟着,响彻整个队伍。
“不要乱,服下驱虫丹。将替换的法衣准备好,一旦出现破损立刻换新的。”听见队伍骚乱的声音,卫遥朝众人吩咐道。
她们出发前做过准备功课,血蝇的攻击力并不强,问题在于它们数量太多了,且血蝇的口器能够破坏抵御瘴气的法衣。一旦法衣被破坏,瘴气腐蚀灵力,修士立刻就会丧失行动能力。
众人心中早有会遇见血蝇攻击的心理预期,听见卫遥的话纷纷安静下来严阵以待。
周围的迷雾很浓,就连灵力也探查不到前方的具体情况。
卫遥没打算贸然上前,她的剑术好不假,随行的弟子修为也不差。
再加上还有几位化神期的长老顶在前面,此刻待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不动,保护身边的几个药修才是最佳选择。
“嗡嗡嗡——”巨大的翅膀震颤声传入卫遥耳朵,密集的声音由远及近,卫遥心中的警惕提到了最高。
来了!卫遥挥动青蕤剑,青色的剑光流转,剑气与遮天蔽日的血蝇撞到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青色的剑光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舞动着,连带着周围的迷雾似乎都被破开了一道道细碎的缝隙,而后又很快聚拢在一起。
剑气的破空声、血蝇的嗡鸣声、各种法器催动的声音与修士的惨叫声纠缠在一起,听得卫遥灵台都震荡了几分。
卫遥不知疲倦地挥着手中的剑,她身上的法衣在护着旁边几个丹修时被损坏了两次,好在更换及时,灵力未被毒瘴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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