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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被阳光轻抚的比武场上,欧阳鹏正站在场边,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仿佛已经提前将这场宗门大比的胜利收入囊中。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如同春风得意马蹄疾,将天剑门与问剑山的两位掌门气得面色铁青,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欲要亲自下场与他一较高下。
然而,就在气氛即将达到沸点之时,一个清冷而沉稳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注入这沸腾的空气中,那是来自藏剑谷掌门的低语。
“欧阳掌门,你似乎过于乐观了些?莫非忘记了,我藏剑谷还有一名弟子尚未登场?胜负之数,此刻言之尚早。”他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情绪,却字字如针,精准地刺破了欧阳鹏的得意泡沫。
欧阳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仿佛是在回应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笑。“是吗?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大局已定,结果不会因此改变。”他的回答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场面。
但藏剑谷掌门并未因此退缩,他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你似乎还不知道,即将登场的郑言,三个月前便已踏入元婴之境。你确定,欧阳明德还能稳操胜券?”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众人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天剑门的掌门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元婴境?哈哈,看来欧阳明德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可别让郑言那小子再来个十连胜,那可就有趣了。”他的笑声在空中回荡,带着几分玩味与挑衅。
问剑山的掌门也连忙加入这场“狂欢”,他的笑声同样响亮而得意,“是啊,是啊,要是真那样,可就热闹了。欧阳掌门,你可得做好准备,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啊。”
面对两位掌门的嘲讽与挑衅,欧阳鹏的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副故作惊讶的表情,他故意拉长语调,仿佛真的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郑言……突破元婴境了?哎呀,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与“担忧”,仿佛真的在为即将到来的败局而苦恼。
然而,这片刻的“懊恼”并未持续太久,欧阳鹏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不过嘛,元婴境又如何?我家明德,同样也是元婴境。你们啊,还真是少见多怪。好了,比试要开始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仿佛是在嘲笑对方的无知与短视。
说完这番话后,欧阳鹏便不再理会那三位惊愕不已的掌门,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场中的欧阳明德。那是一道充满期待与信任的目光,仿佛在说:“明德啊,接下来的舞台就属于你了。我相信你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与挑战,为拜剑宗赢得这场荣誉之战。”
此时,场中的两位青年才俊,郑言与欧阳明德,全然未觉周遭风云变幻,他们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与手中那柄承载了无数荣耀与梦想的剑。
场边,几位宗门掌门级的人物,正以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微妙姿态,进行着言语与眼神上的激烈交锋,他们的话语暗含宗门之间的博弈与较量。然而,这一切,都未能吸引到场中两人的分毫注意,他们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对方的心灵深处。
郑言,藏剑谷的一代天骄,他的名字在雷州修真界早已声名远扬。前次四宗大比,他以一己之力,力压群雄,包括当时已是小有名气的欧阳明德。那次对决,郑言展现出的不仅是剑法上的卓越,更有那份然物外的傲气与自信。
此刻,他再次面对欧阳明德,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明德兄,三年未见,你的进步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但今日,我郑言既然站在这里,便意味着你的征程即将止步。我会重演三年前的那一幕,干净利落地将你,乃至拜剑宗后续的每一位挑战者,一一击败。优胜的桂冠,终将再次归属于我藏剑谷。”
欧阳明德闻言,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郑兄的口舌之利,三年来未见丝毫减退。若要比试废话,你自是无人能及。但剑道之路,终究还是要以剑说话。希望你的剑法,能如你的言语一般锋利。请赐教!”说罢,他轻轻一挥手中长剑,剑尖轻点地面,一股不屈的战意自他体内油然而生。
“哼,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元婴境界修士的真正实力!”郑言冷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随着他话音落下,周身灵力涌动,仿佛有无数剑气在他体内酝酿,只待一刻爆。
欧阳明德见状,亦是毫不示弱,他身形一动,长剑舞动间,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郑言的所有攻势一一化解。
“元婴境界?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吗?告诉你,我欧阳明德,同样已踏入元婴之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每一次挥剑,都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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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场中剑光闪烁,剑影交错,两人之间的战斗迅进入白热化阶段。他们时而近身缠斗,剑尖相碰,火花四溅;时而远距离对峙,各自施展御剑之术,剑光如龙,划破长空。这场对决,不仅考验着两人的剑法修为,更是对意志与智慧的极限挑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观战的众人无不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他们知道,这样的战斗,对于任何一位修真者来说,都是极为难得的历练与磨砺。而郑言与欧阳明德,无疑是这场盛宴中最耀眼的两颗星辰。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之后,两人同时释放出各自最强大的一击。那一刻,灵力如江河决堤,汹涌澎湃,整个比武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撼。烟尘四起,遮天蔽日,让人难以窥见场中情形。
待烟尘渐渐散去,只见郑言与欧阳明德各自退开数步,面色凝重,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对于他们二人而言,都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也是不小的负担。
此刻,郑言的神情已全然褪去了初时的那份不可一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深沉。他凝视着欧阳明德,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开口道:“明德兄,你我二人,剑道造诣均不分伯仲,此番较量,若继续这般僵持下去,只怕战至明日,仍难决高下。我现在有一想法,不知明德兄是否愿意一听,并敢于应承?”
欧阳明德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他轻声道:“哦?郑兄有何高见,但说无妨,明德洗耳恭听。”
郑言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决定,他继续说道:“在我曾沉浸于剑道古籍无数日夜,偶得一则秘辛,言及我辈剑修,若能以手中法剑为引,可布下玄妙剑阵,借天地之威,用以御敌。我虽资质愚钝,却也幸得几分机缘,对剑阵之道略有所悟,如今已能勉强构建出一座四象剑阵。若明德兄能于阵中穿梭自如,破我此阵,则此战,我甘拜下风,自认不如。不知明德兄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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