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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贴到她脸上,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指骨桎梏着她纤细的脖颈,只要再微微用些力,江蓁美丽的脖颈便会断。
江蓁一直以为谢昭说的要她死只是说说而已,岂料他是真的想杀她。
可她现下还不能死,父亲尚未救出,她只能活,哪怕是茍且活着也要活。
“殿下,殿下我疼。”江蓁泪眼婆娑道,“阿昭,蓁蓁疼。”
那声“阿昭”将谢昭从狠戾中唤回,他突然惊醒,凤眸大睁,倏地松开了手。
看着江蓁脖颈上刺目的红痕,他一把把她揽进怀中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江蓁重获新生,喉咙一阵撕裂般的疼,她用力咳起来,几乎要把肺咳出。
谢昭沉浸在要失去她的恐惧中,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手上力道加重,险些把她的肩膀勒断。
“殿下,殿下,松手,松手。”江蓁用力推他,没推开,情急之下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谢昭脸上映出鲜红的五指痕迹。
谢昭松开手,江蓁凝视着刺目的红痕,心悸袭来,她提裙屈膝跪下,“冒犯了殿下,臣女该死。”
谢昭纵使有再多的不是,但他是太子,除了帝王外谁都打不得,更何逞是她。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江蓁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
谢昭垂眸,看着她苍白的脸,眉梢蹙起,“江蓁,抬头。”
江蓁哪里还敢抬,头垂得越发低。
“你要抗旨?”谢昭道,“抬头。”
江蓁颤颤巍巍抬起头,杏眸泛着红,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她哭的梨花带雨,仿若惊弓之鸟般战栗不已。
“臣女有罪。”
“你确实有罪。”谢昭轻抚脸颊,“孤你都敢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江蓁额头重重磕下,“今日之事是臣女一人之错,求殿下不要迁怒臣女的家人,臣女愿一力承担。”
“这么想孤治你的罪?”谢昭轻甩衣袖,“好啊,那孤便如了你的意。”
大手一捞,他扣住她的腰肢把她压在怀里,不由分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蹂躏、磋磨、啃噬。
他惩罚似的咬上她唇瓣,直到流淌出血渍才松开牙齿,舌尖轻舔,趁她喘息时探进了她口中。
即便纠缠过太多次,但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肆意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江蓁,你是孤的,也只能是孤的,你能求的也必须是孤。”他咬上她侧颈,“若是让我知晓你去求其他的人,我会撕碎你。”
狠戾的眼神让人心颤。
江蓁明了,他真的会这样做。
“臣女…臣女不会。”她脖颈后仰,唇微张,轻喘,“臣女只求殿下。”
谢昭扯了下唇角,微微退开些,冷白指骨沿着她侧颈弧线游走,若有似无触着,“孤暂且信你一次。”
他拂到她耳畔低语,“今夜早些过来,孤要给你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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