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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歌听后心里失落了一阵,看样子,自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许老师傅,您和殿下再说什么悄悄话呢?”宁言之一进门就见一老一幼,两个人脑袋挤在一起,嘀嘀咕咕着什么。
“噢,许老太医只不过是在和我说如何偷懒。”许长歌说着,笑盈盈的看向老头,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殿下你,老夫还有事,就不叨扰了!”许老被气得小胡子一吹,背手大步离开。
宁言之瞧两人刚还哥俩好,现在就反目成仇,顿时扑哧笑出了声:“难不成许老曾得罪过殿下,让殿下如此记仇?”
“我怎么可能是如此心怀狭窄之人,我倒是第一次见宁御医你笑,果真是美人一笑自倾城啊!”
宁言之闻之嘴角下坠,后作和蔼表情,语气轻柔道:“看样子殿下还有精力耍嘴皮子的份上,不如殿下将《黄帝内经》上卷,素问篇,上古天真论篇第一抄写两遍,顺便写出自己的看法。下午交予臣。”
许长歌瞪大了眼睛,不是,前些日子言语调戏还没事情呢,怎么今日不过真心夸赞一番,反倒是要她抄写东西。
大胆狗贼,自己请教于他,反倒是被他欺辱在身下,好好好,过了今日,她倒要让宁言之知道,他的一时得意要犯下多大的错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抄写了这两边,来日,来日不了一点,明日便都还到宁言之身上。
想着想着,许长歌就愈发觉得开心极了,明日,她定要叫宁言之好看。
七夕番外
边塞满是狼烟,许长歌侥幸躲过了感染瘟疫,有得上天恩赐,得知了宁言之未死的消息,手足无措的紧握着许长衡的手,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心急,我同样也心急,但是你刚刚大病初愈,你自己也熟知一些医术,懂我的意思吧!”一异族服饰相貌艳丽的女子开口道,语气虽有责备,却也轻拍着许长歌。
“医术?”像是被戳中了弱点,许长歌陡然像是灵关一现后的将死之人,身体重重地砸进了身后的软枕中,将后背摊识与女子眼前。
“别说了,让她自己呆会儿吧!”随后赶到傅南烛瞧着,心里也是一阵酸涩,将女子拉住,带出了帐篷。
女子脸上满是不解,她捡到许长歌之时,哪怕许长歌身在昏迷之中,口中却依旧呢喃着言之。
如今传来了好消息,为何又如此……
随后出帐篷的许长衡神色也是严肃至极,未死仍活甚至还在救治他人,怎么会不来寻找许长歌呢。
就这样众人打着哑迷,气氛比之前一直搜寻宁言之时还要压迫沉闷。
“你是说有人求见?自称宁言之?”女子听后,眼中满是欣喜,拍了拍一旁面上虽是冷酷,却也心中松了口气的许长衡,“要不要告诉年年?”
许长衡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同汇报的人,摆了摆手,将腰间的玉佩系下,扔了过去。
得到玉佩的侍从脚步匆匆的回到了门口,将久久等待的宁言之领进了营地。
一路上的宁言之也是沉默不语,衣摆处的污渍,头发微微凌乱,无不彰显着他的狼狈赶路的经历。
直到宁言之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许长歌视线内,她止住了思念,多月的思念紧紧缠绕着她,将她一点一点拖入水中,却又化作朽木支撑着她不被溺死。
许长歌快步走到宁言之身前,强忍着哭意,用声如蚊声的声音说道:“以前是我不对,利用你颇多,今后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绝对不会再伤害你分毫,我和你的那些时光,并不是有意为之,是事随我心,你可懂?”
宁言之缓缓笑开,并无讽刺之意,与许长歌记忆中那个不茍言笑的青年突然绽放的笑容一般让她心动不已:“年年,过来!”
许长歌怔愣了许久,这么亲昵的话语,她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听到过了。
“殿下,您不受虐了?”宁言之站在那里,只是静静的笑着。
许长歌不理会他,继续往营地走去,宁言之一看玩脱了,提步跟上,拉住许长歌的手,见她有没反应,压在心头已久的话又涌到嘴边:“年年,我真的回来了,不再生气了。”
许长歌的脚步停下,就在宁言之还要再说些什么时,许长歌回首紧紧抱住了宁言之,轻声道:“宁言之,你当时救我下马的时候,你怕吗?”
“怕”宁言之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坦白了,又开口道:“那时怕你又危险,我不清楚当时自己的感情,但是我怕你受伤,无关我受不受牵连。”
“那你后悔吗?被我纠缠上。”
“我当时疼死了,而且醒来就只看见了奖赏,你都没有亲自守着我,后来……你来求学,还叽叽喳喳的,就觉得不后悔了。”
许长歌低声追问:“我那时撩拨你,你讨厌我吗?”
宁言之终于哼了一声:“救了你还要被你缠上,我也很开心,再说了,你当时处处找我麻烦,所以我也处处跟你作对,毒舌你,算是平手了。”
理亏的许长歌干笑了一声,朝他伸出了小拇指:“那我跟你道歉,来嘛!拉勾上吊,以后我们好好的!”
宁言之不动,许长歌又扯了扯他衣袖:“别再生气好嘛,我跟你道歉了,拉钩钩吗?”
宁言之伸出手指,和她手指扣在一起,许长歌嫣然一笑,看得出来是非常开心,犹如春风满面。
宁言之瞧着许长歌如小人得志的样子,又将手指抽回,哼哼了两声。
许长歌笑了,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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