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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里的日子像是被擦除了一样,后来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里面很热,空气也很污浊,像是洗了未干的衣服放久了,沤了的味道。
再后来,我被带进了执行室。
两名女法警将我固定在一张窄窄的注射床上,那床上铺了一张淡蓝色的垫纸,屏息细嗅,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将一根细细的针头扎进我的右胳膊里,轻微痛感,我甚至能听到针头戳破静脉血管的声音。
执行室里的人都面无表情,想来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了的。
接着,他朝旁边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点了点头,那人也点点头,随即按下了旁边注射泵上的注射键。
那不知名的透明的液体便欢腾着流进那根细细的塑胶管内,再后来,进入我的静脉,流遍全身。
我开始感觉到眩晕,脚尖开始发冷发麻,一种冰冷感窸窸窣窣的从脚底往上走。
眼睛开始逐渐模糊,我转过头,看着远处电脑显示屏,上曲线波峰越来越平缓,那些线条也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1-1、你好,安小蕾
村东头的大黄又在狂吠,估计是村里又来了外面的人。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按亮,屏幕没碎,我用袖子擦干净上面的灰尘,小蕾的笑容又干净的展现在眼前。
人老了就是容易这样,晚上睡不着,白天直打盹,上一秒还在翻儿子的朋友圈,下一秒就睡着了,唉。
现在除了正常的生活起居,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翻看儿子的朋友圈和相册里的老照片,但就是这两件事,也每每让我觉得疲倦不已。
可能很快就能和小蕾相聚了吧,挺好。
太阳缓缓的隐入云层,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可能是要下雨了吧。
我把躺椅拖回屋子,把东西两个屋子的窗户都关上,又把充电线从床头拿过来,才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给手机充上电,我又打开了相册,有我们出去玩的照片、去吃饭的照片,还有一大堆的聊天记录截图。
我叫付彬,是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子。
我有个儿子,叫鹏鹏,在深圳安家了,很少回来。
我的爱人,安小蕾,去世三十多年了,她走的时候鹏鹏已经大学了,所以从经济上来说,那时我已经没有什么负担了。
二十多年的大厂程序员生涯也让我攒下了一笔钱,小蕾生前便一直念叨想离开北京,回村里收拾收拾父母留下的房子,提前过上养老生活。
我便简单收拾了自己的几本书和小蕾生前喜欢的物件,离开北京,独自一人回到了小蕾小时候生活的村子。
从那之后,我的下半生都在回忆里度过,无悲无喜。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的996榨干了我的身体,而小蕾的离开又榨干了我对生活最后的希望吧。
我和小蕾是高中同学,准确来说,是高一同学,因为从高二开始,我们便划分文理科了,她去了文科班,而我因为政治学的实在太差,骨子里又有着愤青的那股叛逆劲儿,便毫无疑问的去了理科班。
记忆里那时的她总是扎着中马尾,和大家穿一样的校服,却永远干干净净,我甚至怀疑她每天晚上回宿舍都不学习,而是在偷偷洗衣服,不然我们半个月才放一次假,她怎么能保持的那么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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