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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和王婉一直从书房做到卧室,甚至在路上的偏僻之处,方逸白就抱着王婉将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王婉疯狂挣扎——要是被哪个路过的凌虚宗弟子看见掌门和夫人在野外做爱,那她和方逸白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但方逸白不为所动,他只觉得王婉乱动乱推的手实在碍事,索性从储物袋拿出一条缚灵索将她绑了起来。
到了卧室之后,他将王婉捆在床头上,又加了两条缚灵索缠绕在她的膝弯,另一头则绑在床的两侧,让她被迫张大腿心对着自己。
方逸白在那泛滥不堪的花穴上抚来抚去,感受到掌心的嫩肉又湿又软,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探索了一番,在她高潮来临之际再次挺入身体占有她。
王婉觉得方逸白大概是疯了,他们从下午开始做,直到夜里方逸白才射完最后一次精。停下来的时候,她的小腹都被精液胀得鼓鼓的。
男人终于将绑在她身上的缚灵索松开,王婉累得瘫软在床上,坐都坐不起来。
方逸白掌中凝结一道温热的真气,轻轻按在王婉小腹之上,将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白色的浑浊液体从肉缝之间未闭合的孔洞之中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方逸白拿着帕子将其擦拭干净。
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充盈鼻端,王婉有些羞耻地钻进被窝里。
“可还满意么?”方逸白将那帕子迭好,像往日一般询问她的感受。
“满意,就是有点要死不活。”王婉声音也有些虚浮,毕竟她的两腿都还在打战。
方逸白从她要死不活的语气里反而获得了一种奇怪的满足,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吻:“夫人。”
“怎么?”王婉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
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抚过自己面颊,又在自己身体的曲线上摸来摸去。
她差点以为方逸白又想做,吓得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不要了,再做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方逸白觉得好笑:“你怕什么?我就是摸摸你。”
“就摸摸不进去是吧?”王婉白了他一眼。
“不是这样。”方逸白摇头,将手从她掌中挣脱出来,继续抚摸着她的侧脸。
他有些认真起来。床边一盏灯将他眼睫的影映在下眼睑处,形成一道道整齐的弧线。
他的眼睛细长,眼尾微微向上,睫毛也生得恰到好处。王婉觉得,如果这双眼睛能睁开,一定会让他本就好看的容颜锦上添花。
“夫人,”方逸白的手先是扫过她的眉,又轻轻落在她的眼角,一点一点细细描摹她的五官,“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会遗憾,不能看上你一眼。”
这是王婉第一次,听他如此袒露心声。
过去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对自己的残疾羞于启齿,他人说起的时候,他亦坦然面对。
以至于让王婉觉得,他似乎真的不介意。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他之所以喜欢一遍遍爱抚她,之所以在她每次离开又回来之后疯狂地与她交欢,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要更多感受到她的存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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