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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澂鱼点点头,二人泪眼相对,最终却相视一笑。
从此,世上只会有叶兰蕙,而不会有许兰蕙。
二人说完话,时辰已是不早了。此时叶兰蕙还未用膳,于是姜澂鱼便拉着她用了一些饭食,而后才结伴一起回了学堂。
因着临近端午,而端午素来有佩戴五彩绳或者香囊的传统,于是,今日教习姑姑便教着大家编织五彩绳和绣制香囊。
叶兰蕙偷偷向姜澂鱼展示着新得的香囊:
“你看,这就是我阿娘的手艺,很不错吧?她可是我们那里远近闻名的绣娘呢。”
姜澂鱼仔细瞧了瞧,这香囊针法细致,上面绣得是一朵兰花,很是精巧,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
叶兰蕙摩挲着手中的香囊,轻轻说道:
“每逢端午,阿娘都会为我们兄妹二人缝制香囊,今年端午我不在她身边,她担心船在路上耽搁了,便提前做好了这香囊,让它随着近日抵京的一批货物一道送来给我。我阿娘很好的,对不对?”
问这话时,她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自得和满足,可问完以后她很快便发觉自己好像有些说错话了。
因为她旁边的这位好友自幼便丧母,而她的儿子,如今也没有母亲为他操办这些。
她怕姜澂鱼伤心,连忙转移了话题:
“今年不如我们各自为对方编一条五彩绳吧,你说好不好?香囊我是不太会绣……”
姜澂鱼心思微动,她自然知道端午的这一习俗。
虽然她没有母亲,但是小时候,每一年的端午,外祖母都会来到她的床榻前,趁她熟睡的时候,将象征着长命的五彩绳系在她的手腕上。
五彩绳又叫长命缕,按照习俗,不仅孩童要佩戴,已婚男子也要被妻子系上五彩绳。
不过大多数男子都有些羞于系这个,不讲究这些的直接就选择不戴,有些实在拗不过家中妻子,但又不好意思系在手腕上,便偷偷系在脚腕处,用宽大的衣摆一遮,倒也不会在同僚面前惹人揶揄。
她想起出嫁后,她也曾为陆廷渊准备过这些。
陆廷渊倒是没反对她给他系这个五彩绳,反而觉得有些新奇,因为从小到大,他的母后从未给他准备过。
因着这个,他还在她那里博取到了好多同情,甚至为自己争取到了一只她亲手绣的香囊。
此时想起这些过往,真是既甜蜜,又有些心酸。
姜澂鱼将目光投向窗外,不远处依稀传来孩童琅琅读书声。
如今阿辞和其他同龄小伙伴在一处读书,当其他人都戴着母亲亲手做的五彩绳和香囊时,他会不会因此感到失落呢?
思及此,姜澂鱼眼睛微微湿润起来。
她多想冲过去抱抱他,告诉他,他的阿娘也很爱他。
可是她不能。如今不相认,或许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保护。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以母亲的名义,送他一只亲手做的香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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