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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的努力还没有奏效,龙已经找到了他的目标——
以诺喷出一道足有十多米长的雪白龙息,冰霜在剎那间将三层高的建筑结成了一道冰晶之墙。接着他拍击双翼,卷起一阵狂风的同时,自身下降到低空。
锐利的龙爪扣住了冰晶,就像钢铁的武器碾碎塑料一样轻而易举,整栋楼都在如此的伟力下坍塌了。
里面的人类就像蝼蚁一样渺小,正在发出无济于事的吶喊声。
龙以双爪攀附在墙上,修长的龙尾垂落到了地上,一个扫击就几乎将整个街道清空。
然后,西国的宫廷法师赶来了,他们使用法杖发射出雷霆,攻击龙的翅膀,试图将他打落到地上。雷光在空中留下了闪耀的痕迹,也在龙的身上留下了伤口。
以诺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接着以暴风雪一般的龙息,将这些人冻结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
天空中的云雾终于掩盖了所有的天光,军队齐射出来的箭矢像瓢泼大雨,骑士们使用两米高的巨大盾牌结成了盾墙,向着这个方向不断地推进。
龙受了伤,他赤色的鲜血在滴落到地上之前,就已经被无比寒冷的气流冻结了。
他铅灰色的龙瞳收缩了起来,正中间的一点黑色,像一对深渊吸收着所有的光线。
以诺猛然打开双翼,龙的吼声撼动了整个天地。冲击波向外扩散出去,屋舍纷纷都为之震动,军队一时间东倒西歪。
紧跟着,龙从废墟当中抓住了一个人。
城中开始飘散起了纯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在空中旋舞。
人人都在发出吶喊声,有些出于恐惧,有些充满热血。一台数米高的巨大攻城弩车终于被推到了目的地,十几个人的力量才能将它运转起来,将一支硕大的弩箭对准了巨龙的脖颈。
正是这个时候,巨龙拔地而起,以龙爪擒获了他的猎物,并向着外面飞去。
这支弩箭最终只命中了龙的右翼。
龙受伤之后在空中翻转了一圈,依然向着北方飞走了。
在蓟花公爵的领地上,以诺必须略作修整,将那支巨大的弩箭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一滩龙血泼洒在地面上,将一片绿地染成鲜红。
以诺手里抓着的人放了下来:她正是新月家族的女继承人玛丽安娜,早在龙升入高空的时候,她就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
没多久,龙被蓟花家的军队发现了,他们小心地圈起了方圆半公里的地方。
以诺没有管这些人类,因为地上的人如果没有带上那种攻城用的弩箭,自然不可能威胁到空中的龙。
不过,蓟花公爵亲自到了,他远远地打马停留在那里,说:“弗洛达的龙,说明你的来意!”
无论是弗洛达国王遇刺还是新月堡垒遇袭,两边的消息都不可能比龙的飞行更快,所以他目前还不知情。
但是蓟花公爵上报了家门以后,以诺又多停留了一下。
“愚蠢的人类,”龙说,“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野心。有些东西,注定是你无法肖想的。”
以诺只是看了敌人一眼,周围的军队已经如临大敌,在蓟花公爵的前方结成了两列盾墙。
蓟花公爵说:“抱歉,但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我对您的财宝并没有任何——”
“墨菲。”龙冷冷地说,“墨菲是我的。”
他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只那么片刻功夫,蓟花公爵骇然后退,生怕他对自己产生杀意。
但以诺并没有继续前进,他看了一眼这些军队,用一道霜白色龙息做出了警告。
接着,他继续抓住了昏迷在地的玛丽安娜,径直飞上了半空当中。
龙的翅膀受了伤,他用了大约十个小时的时间,才回到了弗洛达的王宫。
以诺恢复了人身,一手继续拎着那个可怜的女人,走进了寝宫的大门,地上留下点点滴滴赤红色的龙血。
此刻正是黎明时分,宫里头灯火通明,人人都在为床铺上的国王祈祷。
骑士埃尔默可能是其中最虔诚的一个,他脸上写满的是悔恨、惶恐、无助、哀求……
与之相反,以诺的表情是冷酷的,铅灰色的眼睛像烧融的水银,带着酷烈的热度。
他将玛丽安娜丢在地上,一脚将她踹醒了,冷冷地对御医说:“我杀了那些放法术的蝼蚁,顺便带回来了罪魁祸首。他现在情况如何?”
御医喏喏道:“法术的效果也许还残留着,陛下仍没有清醒……”
玛丽安娜醒了,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向后躲去:“你是谁?你把我带到了哪里?!”
以诺的声音像凛冬的寒风,他说:“你动了我的东西,还问我是谁?”
他以右手擒住了玛丽安娜的脖颈,将她举到了半空当中,说:“如果墨菲死了,我就杀掉这群废物,再去毁掉整个瓦利留斯,冰封每一个人类——然后枕着你们的数万万尸骨沉睡,直到世界的末日来临。”
霜之息
墨菲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脑袋沉得像装了一吨的秤砣。
他勉强睁开眼睛,通过朦胧的烛火,可以看见桌边坐着以诺。
以诺低头看书,沉静的侧颜有着完美的轮廓,像是神祇用白玉雕出来的一样。
看见顶尖美色的墨菲,瞬间就心花怒放,问道:“我睡了多久?”
以诺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确认他是活着的,还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颈部。然后他说:“三天了。”
“完蛋,消息肯定已经走漏出去了。”墨菲无奈地说,“宝贝儿,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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