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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语考试比较轻松,学校一大半的考生已经提前交卷出了考场,时岫和段干忱从保卫处出来的时候,学校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往校门口走。
两人走到停车场,正准备上车,有个耳熟的声音在段干忱后面响起,“阿忱?”
段干忱转过身,看到段干之宏站在他那辆宝马车旁,一脸惊异地看着自己,旁边是拿着笔袋,表情不耐烦的段干昊。
“爸爸,我回家还要复习资料,妈妈做好了饭菜等我们,咱们能不能快点。”
段干之宏没理会小儿子,抬脚走到段干忱面前,一改十天之前对段干忱的恶意,堪称和蔼地问:“阿忱,你怎么在这里?”
与他亲昵的态度正相反,段干忱的表情十分冷漠,只差把我们关系没那么亲密写在脸上,他惜字如金道:“来办点事。”
这话说的简直让人没法接,段干之宏看到段干忱身后站着的时岫,没话找话地尬聊:“这你朋友?”
“同事。”段干忱半个字都吝啬赏他。
段干之宏咬了咬牙,干脆开门见山,“老爷子把手里全部股份都转移到你名下了,一分一毫都没给我,你就没什么想跟我交代的吗?”
段干忱笑了,眼神里显露出直白的嘲讽,“交代?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要交代,父亲吗?还是爷爷的儿子?”
段干之宏想说什么,被段干忱不客气地打断,“如果我没记错,你不认我这个儿子,已经放弃了父亲的身份,同时爷爷也对外放话,只当没养过你这个不孝子。除了姓段干,你跟段干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无关就无关!?”段干之宏愤怒跳脚,表情扭曲,口水乱喷,“我还没死呢,段干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段干忱打量着小丑一样的段干忱,语气淡淡,“爷爷的遗嘱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段干家国内的所有产业全归到我名下,你如果有疑惑,可以去问律师。”
老爷子什么时候立了遗嘱?
段干之宏对此毫不知情,他还想追着段干忱问什么,段干忱却懒得再搭理他。
眼看着段干忱开门上车,段干之宏把住车门,目光如炬地望着他,“你还没有女朋友吧,距离成家立业,生个继承人,没个一两年,根本办不到。老爷子最古板,他不会让段干家绝后,所以绝不可能在你生出能延续香火的继承人之前,把家族交到你手里。”
“你竟然这么想?”段干忱像听到什么笑话,忍不住哂笑。
段干之宏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笑什么?”
段干忱喟叹,“父亲,鉴于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我再叫你一声父亲,感谢你的负隅顽抗,抵死不从,让爷爷明白,强求的婚姻不幸福,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开明了许多,希望我能找个真心相爱的人,不需要家世相当,只要两情相悦。”
段干忱本来没想扎段干之宏的心,是他硬要凑上来,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段干之宏不愿意相信老家伙守旧了大半生,半截身子入土了,竟然玩起了新潮。
他吃了那么多苦,到段干忱这,酝酿成了甜。
这如何能叫他甘心。
再不甘心,事情已成定局,段干之宏自己作的,自食恶果罢了。
段干忱开车离开了,段干之宏望着那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再看看自己款式已经过时的旧宝马,气得简直发狂呕血,伸脚猛踹车轱辘。
段干昊被吓得噤若寒蝉,躲到车子后面。
他害怕段干之宏会把气撒在自己身上,这并不是没有先例,在家里,那个受气包一直都是他妈妈。
但现在他妈妈不在,保不齐段干之宏会抽出皮带,狠狠甩在他身上。
再怎么失控,段干之宏还是知道这里是学校,不是他能够肆意泄愤的地方。
皮鞋被踢裂开了,脚趾头传来的疼痛让他肝火烧得更旺,但同时思路也更清晰了。
老爷子再开明,总不会不介意段干忱有别于正常人的性取向。
如果老头子知道段干忱喜欢男人,那份遗嘱还有生效的机会吗?
段干之宏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雨过天晴,笑容回到他脸上。
他看了一圈,在车子后面看到自己脸色发白的小儿子。
段干之宏像是无事发生一样,上前揽住段干昊的肩膀,亲昵地拍了拍,“昊昊,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你有一个小女朋友?”
要亲亲抱抱才会好
回别墅的路上,时岫打量着段干忱镇静的侧脸,有点欣慰。
他是真的走出来了,与他父亲当面争吵,对峙,从头到尾把握节奏,占据主导地位,分毫不受他父亲的影响。
“在看什么?”
车子开上没什么车流的盘山公路,段干忱终于得以分出一些注意力,问出心里的疑惑。
时岫盯了他一路。
他本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可是后视镜里照出的是一张整洁干净的脸。
“在看你。”时岫的声音里透着浅淡的笑意,“你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很棒。”
像是夸小朋友的口吻,段干忱却意外的很受用。
心里仿佛被一根羽毛轻轻骚动,带来一丝酥麻的痒意。
山林里吹来的风清爽沁凉,拂过段干忱上扬的嘴角,见证了他不自知的心动瞬间。
深山里的别墅亮着灯光,从天幕俯瞰,像极了仲夏夜丛林里的萤火之光。
这天晚上,时岫和段干忱又是最先回到的别墅。
与昨天不同的是,直到深夜,黎祟他们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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