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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刺啦——!”
顾子梧丢了剩余布料,拎着两根布条就朝他而来,唐云清满脸蔑视神情,讥讽道:“一丘之貉,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主。”
“我和谁?易炜?”顾子梧往什么地方看了一眼,丢开布条,忽然就轻声细语,“我说过,我和他的区别就在于你对他毫无感觉,你怎么总是这样躲着自己呢云清?”
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倒吸一口气,突地感到刚刚被自己忽略的身体异样,唐云清迅速转身就要朝门外走。
顾子梧哪里肯放,一个跨步过来就扯住他,他顿时猛烈挣扎起来,两人互不相让,齐齐往地上栽去,这回顾子梧倒是接住了,没让人一头磕在地上,自己当了肉垫。
唐云清立刻就要挣脱爬起来,谁料顾子梧的一只手从他左腋下灵活穿过,并用力扣住了他的右肩膀,另一只手迅速钻进他裤子!
唐云清哪曾想顾子梧会这样,当即被人扼住软肋,又倒回顾子梧身上,掐在人手臂上的指甲堪堪进肉,下半身动也不敢动。
他怒声喝道:“放开我!”
唐云清狠狠挣扎,此刻的生理反应很直白地将他的欲望抖落了个干净,一点遮羞布也没留。
“怎么这么不诚实呢?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不是吗?”
顾子梧后背着地,抓着人肩膀的手一点没松,扣着唐云清就往布条掉落的地方拖去,一把抓过布条,一端捆住他的双手,另一端绑在沙发脚上,又拿过一布条捆了他双脚,然后站起身,拉开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拉链,脱下甩在一边,他即将要做什么事一目了然。
唐云清什么都不畏惧,就恐惧自己从里到外毫无保留的被人看光,他与顾子梧做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羞耻过,曾经他只是一死物罢了,脱光了和穿着衣服没什么两样,又有什么廉耻可言?但这次,他保护得好好的内里被人扒开了一条缝,只需轻轻用力便可掏出铜墙铁壁里的温热,顾子梧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他根本不能保证毫无反应,他甚至会该死的无法自拔。
恨也好痛也罢,不过都是借口,唐云清最害怕的还是爱这个字,爱在成为他的铠甲之前,必是他的负累。
他惊恐万分,开始用力撞向沙发,第一下撞歪了,一头撞在了沙发侧的软处,第二下换了个角度直冲木质沙发脚而去!
还是撞在了软处,原来是顾子梧冲过来伸手挡住了沙发脚,唐云清撞在了他的手心里!他用力挽过还要继续往旁边撞的唐云清,掐着人脖子吻了下去。
唐云清在混乱中没咬到顾子梧的舌头,一口咬在了他的唇内侧皮肤,瞬间一股血腥味灌满口腔,但他丝毫不放手,还在狠狠地吻着他!
而在这粗暴无比的吻里,唐云清竟尝到了一点咸涩,他瞪大着眼,看着顾子梧紧闭的眼下,滑下了一行清泪——顾子梧哭了!
这一天崩地裂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顾子梧都忘记,唐云清也曾温柔地回应过。
“你别再伤害自己了。”顾子梧放开了他,语音轻轻颤抖。
“放……”
“我不会放开你的,你伤害自己会让我很痛苦,但比这痛苦一万倍的,是你离开我,唐云清,把你交给我,从今往后,恩仇随你。”
从他们认识开始,唐云清就感到顾子梧用一张巨大无比的网缚住了他和自己,并迅速成茧,如今他越挣扎,这个茧就越紧缩,直到最后,他只会与顾子梧一同死在里面。
“……顾子梧,你不要后悔。”唐云清看着他充满哀伤的双眼,双手明明还紧紧揪着人肩上的衣料,身体却在悄然间没了挣扎。
顾子梧又用力把人按进怀里:“云清,你剥开我,你剥开我好好看看,一层一层,你全剥开。”
“交给我,交给我……交给我……”他犹自细细密密地吻着唐云清的耳侧。
不知过了多久。
“疼。”唐云清突然说。
顾子梧迟疑地看了眼他被绑的手脚。
“疼。”唐云清又说。
顾子梧解开了他脚上的布条。
唐云清没踹他,平淡地看着他:“还有。”
顾子梧又解开了他手上的布条,布条飘落在地蜿蜒成圈,他动了一下手腕,说时迟那时快,顾子梧立刻按倒他,压在他身上,手还不忘垫在他的后脑下。
“我不走。”唐云清推了两下他。
“你跟我走吧。”顾子梧认真说。
“——啪!”
一声脆响。
唐云清扇了他一巴掌,又是左脸:“不走,要么你滚,要么今晚你睡这里。”
共沉
男人有时候很简单,痛快的打上一架,仇与怨好像就可以一笔勾销,而情爱难除,削肉刮骨的事唐云清做不来,他自私,皮外伤一点没遭,皮下痛更不会去受了,打架都去不掉的东西,那就算了,任由它生,任由它长。
顾子梧坐在沙发上,左脸捂着冰袋,看着身旁啃鸡翅的人,面前的电视还停留一个小时前的暂停画面,没人重新播放,此时空气正缓缓流动,安静却不压抑。
“看够了没?”唐云清摘下一次性手套,开始收拾桌子。
“没有,”顾子梧的左脸肿了,所以脸皮就更厚,“要看到永远。”
“很土。”唐云清淡淡看他一眼,把垃圾提到门边。
“真话。”
“还是土。”唐云清从门口回来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厨房不知道鼓捣着什么。
顾子梧给冰袋翻了个面,继续捂着,左脸火辣辣地疼,心里火辣辣地烧,他很不安分:“云清,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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