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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陈在县里做酱料生意,凌承珏帮着她送过几趟,酒楼里的小厮和东家都眼熟他,所以他在县里寻找茵陈和福宝很顺利。
饶是如此,从桃花村到县里的路程仍是让他有些狼狈。
他找到茵陈的时候,茵陈已经把刘猎户、福宝和她自己安顿在客栈里住宿了。
“江姑娘!”他喊住茵陈,抬起袖子擦拭额头淌下的汗。
茵陈转身看向他,眼里的惊诧难以掩盖,“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闻福宝受伤了,怕你一人照顾不来,所以我、”凌承珏匆匆赶来,一路上都没喝水,嗓间干涩到说话困难。
他吞咽了下,继续说道:“所以我来看看。”
茵陈的视线落在他干燥起皮的嘴唇,再缓缓下移,看他局促不知安放的双手、沾了泥灰的裤脚以及磨损严重的黑色布鞋。
他看向茵陈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
茵陈把失忆的凌承珏当苦力,他对待茵陈就像是粘人的大狗勾对待主人一样依赖。
由此可见,原主将失忆的凌承珏当少爷伺候,失忆的凌承珏对原主的态度比对茵陈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怪不得原主稀里糊涂,一脚迈进凌承珏编织的爱情谎言里。
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茵陈,铁石心肠的女人。
茵陈冷着小脸,眉头皱起:“福宝受伤有我这个当阿姐的照看,你来又能做些什么?你是大夫吗?能帮福宝看病吗?
还是药童,能帮福宝煎药吗?”
凌承珏被一声声质问压弯脖颈,他低着头,内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茵陈直言不讳:“你确实给我添麻烦了,你这身衣衫若是破了,是不是要我给你补两针?你的鞋底磨坏了,是不是要我给你纳鞋底?”
凌承珏愧疚地低下头,人高马大的一个男子,竟被茵陈训得毫无反驳。他讷讷说道:“我自己也可以……”
“你会针线活吗?你会纳鞋底吗?”茵陈仰着小脸,脸颊的婴儿肥折损了她眉眼的怒气。
凌承珏悄悄抬眼,看了看茵陈,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浮现出二堂兄的那句话——“他若是无妻无妾,未必不是个好归宿。”
他或许不是个好归宿,但如今江姑娘就是他唯一的归宿。
茵陈见他沉默不语,“你怎么不说话?”
凌承珏的目光闪了闪,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茵陈身侧,配上他低头的姿态以及手指拧着衣衫的小动作,像是个小媳妇。
“福宝受伤,我怕你一个人带他到县里看病会害怕,所以我就过来了。”
“衣衫坏了我照样能穿,鞋子破了我也照样能走路,你要是害怕……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陪着你,还能做些什么了。”
他这么会讲,除了茵陈,谁能不迷糊?
圆满都迷糊了,它劝道:【宿主,他怕你害怕,从桃花村走到县里,就是为了陪你,
你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吗?】
茵陈百毒不侵,【我的好脸色一千积分一两,你买几斤啊?】
圆满看着系统里少得可怜的积分,默默闭上嘴巴。
它不是不想为凌承珏说好话,它是买不起宿主的好脸色啊!
茵陈沉着小脸,她头顶那支斜插入髻的银蝴蝶钗子在晚霞的照耀下折射出亮光,“我要是害怕,你陪着我也无济于事,所以不要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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