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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亦知道他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于是接着往下说:
“你看,人家业务能力在线,态度又好,平时跟你互怼完,从不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更别说有时候确实是你……哎呀,你骂我我也得实话实说!”
周亦心一横,一鼓作气把心底埋藏很久的真心话吐露出来:
“有时候确实是你过分了。”
这句话确实让英见画坐不住,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仓皇地坐起身,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画画,你当年做的那些傻叉事,就当作年纪小,大脑发育还不完全,过去也就过去了。你看人时宇潇,作为当事人,受害者,这么多年也没和你计较啥啊,对不对?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这个缘分一起共事,咱要珍惜。再说了,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对啊,哪有什么深仇大恨。
“画画,我亲爱的画画,听兄弟一句劝,跟时宇潇好好相处吧,他人真心不错!就算做不成朋友,咱们处个和谐友好的同事关系,你也不能吃亏啊!”
最好的朋友都苦口婆心到这份上了,英见画就是再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
其实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对待时宇潇,有时候他的态度冷漠到近乎刻薄,甚至还不如面对私生粉和代拍的时候。
但他根本克制不住。
明明家教良好,父母都是良善友睦之人,从小就给他树立了优秀榜样。那么这种没有来由的反感和厌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沉浸在怎么也无法想通的谜团里,突然,后脑处那股熟悉的刺痛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头骨正在自发地分崩离析,那一道道裂开的缝隙里,千万根钢针直直刺入,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脉络,朝着大脑深处流淌,蔓延……
听到他在倒抽冷气,周亦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画画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没事,你安心开车,我躺会就行。”
说着,英见画将座位打平,从座位前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条厚毯盖上,躺平休息了。
“你说你这毛病,车祸以后啥都康复了,光落下这个病根。带你去首都找了最好的医生,拍的片子都能赶上你出过的写真集了,还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哎……”
不明原因的头疼,不明原因的厌恶情绪。英见画心想,我这人身上,说不清楚的毛病还真多啊。
躺着躺着,英见画昏昏欲睡,迷糊间听到周亦说了句:“那咱们以后聚餐,也都叫上宇潇啊,你注意控制一下表情。”
英见画含糊地应了一声,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念头来:
我看见他就头疼。
失去大客户的这半个月里,时宇潇偶然会想起一些前尘往事。
中学时,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和章睿博打游戏就是最大的兴趣爱好。
到了大学,见人家谈恋爱,他眼馋,加上那时他已经“邻家有儿初长成”,高挑挺拔的身姿,立体的五官,往人群里一站,不要太显眼。
毫无争议地当选上机械工程系系草后,从此抛向他的橄榄枝,拿去养活一个中型农场不成问题。谈恋爱已是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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