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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想起咱们在克里兰军校的日子了。”贺白笑笑,站起身扶许楼,“那个时候你也和现在一样,不管多危险都会挡在我前面。”
“谁叫你总是被人欺负嘛。”许楼拉住贺白,勉强站起来,他看到路边有几根树枝,贺白便捡了一根结实的递给他当做拐杖。
“可我不希望一直躲在你身后,我也想保护你。”贺白搀扶着许楼,两人走在乡间的土道上。
许楼沉默了,许久才挤出一丝笑容:“你先保护好你自己比什么都重要。这里离城区太远了,今晚我们先到陈婆婆家住一晚吧。”
贺白有些纳闷:“陈婆婆?”
“嗯。”许楼点点头,“她是我曾经采访过的对象,婆婆人很好,她儿女不在身边,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有时候会去看她。”
看着许楼镇定自若的样子,贺白知道许楼这些年真的变了很多,虽说他以前也很稳重,但三年来的报社生涯带给他太多太多,一个人经历的多了,岁月积淀的多了,人也就变得更加沉稳从容。
“你脚上有伤,要不还是我背着你吧。”贺白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许楼。
许楼怕贺白太累,摇摇头拒绝了。
可夜色逐渐降临,许楼走得太慢,两人一时半刻根本走不到陈婆婆家。
“许楼,上来,我背你。”
贺白最后一次对固执的许楼下通牒。
许楼没办法,只得点头,丢了当拐棍的树枝,十分不自然地搂着贺白的脖颈。
夜风吹过,道路两旁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青草香,可惜许楼知道,那也仅仅是青草香。
他不是oga,也不是alpha,他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是个beta,他觉得beta挺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会产生诱惑别人的信息素,也不会被别人的信息素诱惑,他能一直保持清醒的理智,不被他人左右。
可直到贺白分化的时候。
贺白是许楼最好的朋友,他分化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说贺白的信息素特别好闻,可他却只能干着急。
他什么都闻不到。
后来贺白为了安慰他,送给他一个猫咪花盆,花盆里种着绿油油的青草,他告诉许楼那就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青草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也从军校毕业开始工作,可那个猫咪花盆却一直陪伴着他,尤其是贺白出国的那几年,许楼每天下班看见青草,嗅着清新淡雅的芳草香,就好像贺白还在他身边一样。
现在贺白终于回来了,他背着自己,两人的身心距离那么近,他可以听见贺白的喘息声,甚至是他炽热如火的心跳声。
“你看,星星真漂亮。”贺白说。
许楼也仰起头。
夜晚星空点点,浩瀚的银河如美轮美奂的画卷在夜空中徐徐展开,虫鸣声四起,仿佛只有在暗夜的笼罩下,人间才会恢复它本来和平宁静的模样,才不会让人感知到战争的洗礼,感知到家破人亡的痛苦。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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