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渴望被轻易挑起,她被亲得浑身发软,身体太诚实,本能的反应大过意识,对他太熟悉,不受控地由他随意指摘。
程知阙将人抱到柜子上,岔开她的两个膝盖,进一步去吻、去吮,手沿裙摆探进,向上游走。
付迦宜勉强回过神,止不住颤栗,抬手要去推他,想到沈铭玉就在卧室睡觉,怕被听到,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纠缠到最后,她故技重施,在他下唇狠狠咬一口。
她没控制力道,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味蕾达到一个峰值。
程知阙近距离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顿一下,松开对她的束缚,吻渐渐向下,在她锁骨周围厮磨,嗓音沾了情欲的哑:“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咬人。”
付迦宜紧张得厉害,神经快要绷到极限,一颗心脏差点提到嗓子眼里。
做贼心虚,她是真怕沈铭玉突然出来,看到他们这样。
程知阙似乎看出了这点,无声地笑,指腹拂去两人嘴角血迹,单手钳住她的下巴,又要去吻她。
付迦宜及时躲过,双手撑着他胸膛,又急又气,声音低如蚊吶:“程知阙……够了。”
他瞳孔有些涣散,明显把自己喝大了,嘴唇一下又一下轻触她的额头,边安抚她的情绪,边引导地问:“卧室在哪?”
付迦宜脸色并不好,明摆着在赶客:“……你该走了。”
程知阙带着醉意自顾自说:“那我一间间找。”
认识这么久,付迦宜第一次看到程知阙这种状态,抛开一贯秉持的气度,带几分执拗的孩子气。
她笃定他会说到做到。
付迦宜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看,左右权衡,发现自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她拽住他手腕,几乎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他不许再出声,放轻脚步,带他回自己房间,顺便把他换下的鞋子塞进鞋柜最隐蔽的位置。
一进屋,程知阙瘫倒在床上,似醒非醒,好像已经用尽精力。
付迦宜蹙了下眉,有种领地被入侵的轻微不适感,可看到他脚上穿着小好几码的女士拖鞋,生气之余,又觉得有点好笑。
她发现喝醉的程知阙很容易任人摆布,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也是这发现,叫人的心无端软下来。
付迦宜坐在床沿,用手碰了碰他,把他叫醒:“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程知阙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微微勾一下唇,哑声说:“你看我现在,像能出门的样子吗?”
付迦宜轻声嘟囔:“有什么不能,怎么来的可以怎么回去。”
程知阙轻叹,放低姿态商量:“就一晚上,迦迦。就待一晚上。”
付迦宜看着他嘴角的伤口,抿了抿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浑身都是酒味,付迦宜想问他要不要去洗个澡,犹豫一下,还是放弃了这念头,起身去储物间拿一床新被子。
再回来时,程知阙已经睡着,手臂搭在眼睫上,呼吸均匀,此起彼伏。
付迦宜无奈,只好把床让给他,关掉主灯,留一盏台灯照明,捧着被子躺到沙发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谭羡鱼爱惨了渣男,甚至于连命都可以摒弃。最终却被尽心拉扯长大的继子污蔑偷人,在众人的唾骂声中被活活打死。临死前她才知,原来自己一心抚养的继子,是丈夫跟表妹的孩子,她拜拜替人做了嫁衣,拉上了娘家一族陪葬。再次睁眼,谭羡鱼主动让位这活靶子谁爱当谁当。她要和离休夫,做一只自由翱翔的鹰。和离归家后,前来求娶的人踏破了...
简叶被神秘链接传送到兽世,现实世界孤单的她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系统能力花式加持,美美开启新生活!毛绒绒大猫真可爱我揉揉揉!烹饪美食种植农作物发展制造业和纺织业我手到擒来!生活太幸福惨遭嫉妒?部落保卫战我所向披靡!温柔体贴虎类兽人热情阳光狼类兽人撩人神颜鸟类兽人成熟腹黑蛇类兽人,部落中应有...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正在做着作业。不过说是做作业却也不太正确,毕竟没有谁做作业的时候是光着屁股的,更不要说隐藏在书桌下,正吞没着我的肉棒的那个雪白屁股了。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握住屁股撞击着我的下身,每当深入的肉棒撞击在阴道深处的软肉上,桌下便传来尽力压抑且用手捂住的呜呜声,穿着白色及膝学生丝袜的两条小腿向后翘着,摩擦着我的腿,带来细微的沙沙声和美妙的滑腻触感。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铃音!铃音?听到妈妈的声音在隔壁房间响起时,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的湿滑肉壁就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
嫡女荣华王爷,别闹薛青媛薛云梦番外笔趣阁完整版在线阅读是作者倾城一顾又一力作,薛青媛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两个男子看着,她本来以为神医应该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可是眼前这两个不认识的男子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她根本就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神医。白衣男子又看了薛青媛一眼,他倒是见过不少女子含羞地偷看的容颜,却从来没有碰到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人了,他挑了挑眉,勾唇一笑。玄衣公子上前一步,坐到了薛青媛的对面,伸手,把这她的脉搏,良久,才低低开口,寒邪侵袭,凝滞肝经,肝经循行经过的部位会出现冷痛的症状。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头部和小腹会经常发冷疼痛。这病症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不调理好,以后怕是不易有孕。薛青媛知道他说的没有一点错,上辈子她就是被头痛和腹痛一直折磨着。沈氏一脸担忧地问道,白公子,可有治...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整日里需为争宠谋心计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手上不可见的沾满鲜血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可惜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