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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寐以求的画面。他为了这一天等待了多久?七百年?
虽说早已经拜过堂,却也没能够说服失忆前的杜季青穿上红装,再度施上粉黛,如今一看,他日日夜夜的人儿面容绝艳,恰到好处的妆容媚而不妖,黑红色的眼线挑起细长的眼尾,眼型因看到他而睁得圆润,配合紧窄的眼头看着无辜又可爱。
同款式的大红色婚服裁剪得体,更显得他肤色白皙细腻很招人目光,躺在大腿上的白色尾巴还翘了翘,似在对他的到来感到愉悦。
魅惑浑然天成,又带着他独有的一份憨态。可以说是从头到脚他都喜欢得很。
“夫人。”景元喉结动了动,“我好饿。”
杜季青迟疑着把吃了两口的饼子递过去:“分你一点?”
这般单纯得让他更想戏弄。
景元给了白珩一个眼神,白珩看出了他的示意,不太乐意:“想让我骑马?这不成,你才是新郎呢。”
“夫人受惊了,我陪陪他。”
“你说什么瞎话,我可没……”杜季青要急着否认,一只手就搁置在了尾巴和大腿之间,隔着好几层华贵的衣料都能感觉到压感和温度,杜季青想推开他的手,没推动,尾巴还依恋地爬上将军护腕。
天知道这家伙结婚怎么还穿着软甲,像是随时随地都要出兵打仗一样。
不过他穿大红色衣服也挺好看的,白色长发全都束起来扎成高马尾,红色的发绳垂在肩膀,红色与他的白发相称,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更像个英气十足的少年将军。
“夫人,才短短半日不见,我想你想得很。”
白珩被恶心到了,边出去边在心头一直骂骂咧咧:“骑什么马啊,还不如开星槎来得快!”
而沿路等待的百姓们看到本该是乘着骏马带头迎亲的白珩满脑子疑惑:景元将军呢?
哦,他在轿子里跟新娘卿卿我我,真可怜抬轿的云骑军们,扛着轿子连带两个大男人怎么受得了哦。
不过道喜还是要的,白珩一脸麻木受着诸位的道喜声,一时疑惑自己是伴娘还是来嫁人的,不过她今天也高兴杜季青终于有了好归宿,虽然心头不舍得,不得不说景元还是很靠谱的,把杜季青托付给他也不错。
如果他敢家暴或者冷暴力,白珩就天天扎小人骂他。
她还回头担忧看了眼走得摇摇晃晃的红色喜轿:“走得真慢,该不会过了吉时还没到将军府,轿子就不堪重负了……”吧。
她话音未落,走在前头的云骑军踩到了垃圾滑倒,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抢救,第二个人承受力道太重也腿脚一软坐下去,厚实红木所制作的轿子跟着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不知里头的人有没有磕碰到,反而是一块饼滑稽地滚了出来。嗯,上面出现了第三口牙印。
白珩当即翻身下马问:“乱玉哥哥,你们还好吗?”
里头传出杜季青不自在的声音:“好、好得很,你看看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只是云骑们不小心摔着了,我换人来抬。你们没摔着哪里吧?”
“没事,查看是否有人受伤。”这会是景元的声音。
白珩满脑子疑惑,她问里面的人有没有事,不回答就算了,反而还关心起了云骑。她不知道,杜季青被景元按着结结实实亲了好几下,嘴里还带着饼香味,扶着他的腰寸寸逼近:“乱玉,好吃吗?好吃就多吃点,今晚让你吃到撑,撑到肚子鼓起来,像是怀孕一样。”
“你——”杜季青瞪他,轿子里的空间本就有限,还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在杜季青快要发作把人赶出去的时候,景元又收回手正经起来:“哎,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今日得偿所愿,反而觉得不真实了。乱玉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在梦里?”
杜季青狠狠揪他腰间软肉:“你本来就一直在梦里,天天做白日梦呢!”
他恼火的样子看似凶巴巴,实际上没什么攻击性,也就能够唬唬啥事不懂的小屁孩,紧张的样子也会面无表情,当年他还以为杜季青一直在生气呢,一点都不敢忤逆他。
真怀念以前啊,不过现在也不赖。
景元把脸埋进杜季青颈间,怀里的人像是被点了穴位一动也不敢动,嗅着狐人幽幽体香,那脆弱的黛青色脉络就在咫尺,他很想张嘴咬下去,让尖锐的牙齿磨开表皮,使得血液迸射。
那样的话杜季青会痛呼,疯狂而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地捶打他肩膀,更严重的他会止不住掉生理眼泪,哽咽着怒骂他。光是想想都让景元兴奋,而他只是轻轻地吻在了那截白白的颈子,看着它害羞起来,白里透着红润,呢喃着:“我喜欢你,杜季青。”
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你骨子里散发的香味,喜欢你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喜欢你漫不经心的笑意。
猝不及防听到一句表白,杜季青大脑宕机了那么一两秒,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在耳边都清晰了起来,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心跳怎么就变得急促了呢?是因为生病了吗?还是轿子摔下去得太突然受到
了惊吓?
杜季青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扭说:“又不止你一个人喜欢,说得好像是宣言一样。”
腰上的手一紧,杜季青撞到景元广阔的胸膛,他低声问:“还有谁喜欢?应星还是丹枫?他们不会来的,一个不愿意,一个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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