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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今天也累够呛,没那个精力跟无赖斗智斗勇。
有人做饭,秦瑶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三郎和四娘一左一右蹲在她身边,主动给阿娘捶腿。
小手没什么劲,但敲得人心里那叫一个暖啊,秦瑶闭目感叹: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躺在地上没人管的刘季:羡慕二字,吾已说得倦了!
大郎和二郎煮了野菜粥,咸淡适中,秦瑶喝了五大碗。
吃饱了饭,精神又回来了。
碗筷留给四个小孩收拾,秦瑶抓起刘季来到院子里,把剩下的麦子和杂草做分离处理,明天好摊开晒。
刘季刚刚挨了一记老拳,老实了不少,忍着痛,两人点着灯笼在院子里埋头苦干,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清理完所有杂草,把麦粒敲落,回房睡觉。
一天农活干下来,沾枕即睡,睡眠质量都提高了。
接下来两天太阳很好,麦子全部摊在旧席子上晒,秦瑶和刘季一人半天,轮流给麦子翻面,好晒均匀。
比起之前割麦子,现在这个活完全可以用轻松来形容。
麦子晒好,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程序——脱壳。
好消息是,麦子不到两百斤,刚好装满两个箩筐。
坏消息是,脱壳的石磨是人力的。
人力石磨
刘家村有磨坊,村里人一块儿修建的,在村祠堂旁边那片平坝上。
一到收获时节,这地方总是最热闹。
空地上全是晾晒的粮食,磨坊那间不大的小房子,里里外外都是人。
各家用磨,需要排队,原则上是谁家先要用就先用,来晚的自然排后面。
磨坊里面三个石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磨坊一天都没停下来过,每天都有人用磨。
因为磨磨实在是件苦差事,如果不是急着要卖粮食,大家都选择分几次慢慢磨,或者吃完了缸里的,等没了再来磨够一两个月的量。
秦瑶急着磨,是因为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
上一次买粮食,还是去年十月底的时候,一个冬天过去,现在米缸差不多见底。
麦子用石磨磨,其实只是把外面的皮磨碎,到时候还需要用特殊的风斗,把皮和麦粒彻底分开,才能得到可以食用的干净小麦粒。
磨麦这个活儿,秦瑶就不指望刘季这废物了,留他在家里做饭,自己挑着新收的麦来到磨坊。
农人们最关心的就是收成,各家在磨坊里,总会问上一句:“你家今年麦子收了多少?”
大家伙都说还行,气候没有异常,平均一亩能收上来差不多两百斤。
这亩产量,和后世上千斤的亩产是万万不能相比的,但在开阳县这一片来讲,粗耕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多产量,很不错了。
这个时候,秦瑶低头看着自家的一百六十斤麦子,她这散养下来,平均亩产八十斤,也挺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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