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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轻发现自己被误会了,连忙解释:“洗碗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莫行风觉得很不对劲,陆知轻说话的眼神都飘忽不定,还往他的饭碗那瞟,到底在隐藏什么?
他沉默片刻,决定不再给陆知轻一点面子,略带嘲讽地说:“你想吃我的剩饭?”
陆知轻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犹如坠入冰窖般通体发寒。他抬头,始终不敢看莫行风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莫行风好像一只顽劣的狗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玩具,眼神里除了怜悯之外还有些许不屑和兴奋。陆知轻一直都那样高高在上,他高中时无论怎么讨好都不会对他笑的人,此时居然当着他的面觊觎一碗剩饭,害怕被他本人发现。
这样的反差带来的兴奋感,比任何一次欢爱都要让他愉悦。
陆知轻快哭出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会饿,甚至还想吐,但看见莫行风食欲大发的样子自己就会想吃东西。但前提是,食物必须是莫行风剩下来的,好像这样自己也是对方吞咽下去的食物的一部分。
天啊,他自己都快被子恶心吐了,简直跟变态一样,莫行风该如何想他?
陆知轻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式,一个劲地道歉,就差跪下来磕头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不管莫行风怎么想他,他易碎的自尊心已经碎成一地了,这里容不下他。
莫行风玩味地看着陆知轻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伸手拦住陆知轻离开的去路。
“别急着走啊,饭还没吃完呢。”他眼神示意陆知轻坐回位置,将面前的剩饭推到他面前,淡淡地命令道:“吃完吧。”
陆知轻呆怔住,莫行风好像并没有嫌恶他,这给了陆知轻莫大的安慰。他小心翼翼地把碗拿起来,用着莫行风刚才用过的勺子,一口一口把饭全吃干净。
莫行风翘着腿坐在他对面,盯着他把饭全部吃完,笑着问:“好吃吗?”陆知轻差点被噎住,不敢看莫行风带着笑意的眼睛,含糊地回答:“好吃……”
当然好吃了。他吃得很珍惜,好像面前不是自己做出来的垃圾料理,而是珍稀的山珍海味。
陆知轻咽下最后一口饭后,怯懦地看了眼莫行风,然后端着碗去厨房清洗餐具。
还剩自己的那碗好端端地放在桌上,要是行风可以拿起来吃一口就好了,他只想吃他吃过的。陆知轻不要脸地想,他实在是有点贪得无厌了。
肚子还是没有被填饱,发出饥饿的叫声。陆知轻红着脸,假装自己也没有听到,没发现莫行风已经站在他身后,端来一碗配着菜,显然被挖了一勺的剩饭。
“吃了。”
陆知轻怀疑莫行风能听见他的心声,忐忑地接过去,咽了口口水道:“你怎么知道我……”
莫行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明明懒得和他解释,却还是耐着性子说:“好几次见你吃饭都没胃口,没想到你真得了厌食症。”
原来已经这么明显了,而自己却还是假装无事发生。陆知轻羞愧地坐回位置上吃饭,听着厨房洗碗的水声,幸福地把嘴巴塞得满满的,像一只进食的兔子。
他还是很愧疚。莫行风出院后住进他家时,他是怎么对人家的呢?连一袋板栗都懒得买。看上去是在照顾对方,实际上一点口头上的关心都不曾有过。而莫行风,见他有了这样畸形的怪病,丝毫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还慷慨地把自己的剩饭给他吃,虽然陆知轻能体会到那其中还有别的意思。
但再怎么样也比自己好多了。
厨房的水声停了。莫行风洗完餐具,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看着陆知轻乖乖擦桌子的样子,内心涌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趁陆知轻不注意,一下子撩开对方的衣服,将湿漉漉地双手伸了进去。陆知轻吓了一跳,温热的躯体碰到冰凉的手掌敏感得一颤,而莫行风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地触碰其他地方。
“行风……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无力的反抗像是另一种默许,莫行风恶劣地掐了一把陆知轻细软的腰肢,享受手心细腻的触感。陆知轻疼得抖了一下,眼眶含泪地看了莫行风一眼,又默默低下头继续擦桌子,像个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惹得莫行风心痒痒。
小兔子,太像小兔子了。莫行风仿佛能看见一对从陆知轻头上冒出来的兔耳朵,还有从屁股处冒出来的小兔球尾巴。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他一定会非常过分地揪一下,因为他太想看陆知轻哭了。
“你又想欺负我……和以前一样,惹我哭才好。”陆知轻佯装生气地拍了一下莫行风的手,这一巴掌倒是把莫行风拍清醒了。
莫行风勾了勾唇角,“怎么了,吃了我的东西,我还不能逗逗你了?”他故意把“东西”二字咬得极重,好像陆知轻真的吃了什么东西似的。果不其然,对方的两颊迅速染上一片红晕,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陆知轻叹了口气,任由莫行
风捉弄他。从前他就不会因为这些举动发火,现在也是。他当时已经习惯了莫行风无休止的纠缠,既然无法逃避,那就接纳。只不过一点点事情积累起来,陆知轻再怎么能忍也有爆发的那天。
愤怒来得太快,连莫行风对他的好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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