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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轻每天都想着法子想让莫行风关注自己,奈何莫行风的心思现在放在工作上,早出晚归,起得比他还要早,两人之间说的话越来越少。很多时候陆知轻望着莫行风的背影都忍不住悲哀地想,会不会有一天莫行风真的一句话都不愿意对他说了。
他想留下什么,哪怕最后两人真的散了。
有一天工作日,贝莉穿着短袖衬衫在陆知轻办公室汇报工作。她的胳膊上绽放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陆知轻看了许久,贝莉尴尬地开口:“陆总,如果纹身不合适的话,我用粉底液遮一下吧?”
贝莉显然会错了意,陆知轻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用,挺好看的。对了,你这是在哪纹的?”纹身师工艺高超,把玫瑰图案纹得娇艳欲滴,像真的花朵一样。难得见陆知轻对纹身这事儿这么上心,下班之后,贝莉就把纹身师的微信推给了他。
陆知轻向来是个保守的人,从未想过要纹身。但这一次,他想为莫行风纹身,纹一个意义非凡的图案。
年少时莫行风从未说过自己的喜好,就算到陆知轻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程度很低。平常做饭,无论自己做成什么样莫行风都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从来不说自己喜欢吃什么。只要是陆知轻给的,他照单全收,可不见得有多么高兴。
陆知轻抽了自己一嘴巴,心里愤愤道,难怪莫行风不愿意搭理他了。
过两天难得周末,莫行风在家睡得晚了些,两人终于有机会面对面交流。自从那次以后,陆知轻向莫行风搭话时都略显尴尬,反倒后者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平淡得自然。
“行风,我客户打算送我一盆花,你有什么喜欢的花吗?我到时候养在家里。”陆知轻坐到莫行风身旁,莫行风往旁边稍微挪了挪,然后说道:“按照你的喜好来吧。”
没有拒绝,但回答的意味已很明显。陆知轻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连忙补救道:“这是你家,当然得按照你的喜好。”
莫行风顿了顿,“茉莉吧。”他看了眼陆知轻,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声音带着疑惑:“你不是不喜欢养花吗?”
陆知轻僵住,脑子半天反应不过来,“啊,我忘记了。”他不是不喜欢花,而是高中时对莫行风的厌恶,所以对方无论给他什么,他通通拒之门外。
这么久了,莫行风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不喜欢花。陆知轻顿时百感交集,感到羞愧地低下了头。
既然莫行风喜欢,陆知轻便打算把这朵花纹在自己身上。但这朵花不能外露给别人看,因为是独属于莫行风一个人的。晚上洗澡前,陆知轻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都没有选好这朵花要放在哪里合适。
莫行风说过,两人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但万一呢?万一哪天他们重归于好,陆知轻想亲自把茉莉花献给他最爱的人。而这朵花就在他的身上,要对方亲自解开衣物才看得见。
想了半天,陆知轻耳根子烧得通红,忙拿衣服捂住脸。有时候看着莫行风禁欲的脸蛋,陆知轻不禁会觉得奇怪,他到底怎么忍得住的?
莫行风看见陆知轻进了浴室半天没出来,也没听见水声,便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出什么事了吗,这么久还不出来?”
浴室里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衣服掉落的声音在莫行风耳中清清楚楚。陆知轻红着脸,喘着气回答道:“没事,唔……刚刚,有点头晕。”莫行风没说话,脚步由近及远。他坐回发上打开电视,眼睛瞥了一眼浴室门。
莫行风眯了眯眼,以他对陆知轻的了解程度,一听声音就知道对方刚刚在做什么。
原来陆知轻也会和之前的他一样,想着对方的脸做那种事吗?莫行风没有因为这件事感到一丝开心,反而觉得讽刺。自己当然不会和那时的陆知轻一样怒气冲冲地大发雷霆,但这些也不是他回心转意的借口。冥冥之中,他有感觉,即使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生疏了。
不过说实在的,莫行风真的觉得陆知轻很蠢,也不知道把淋浴头打开遮遮声音。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心思重新放回电视节目上。
陆知轻完事儿后洗得很快,或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他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连大气都不敢出,拖鞋沾着水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微乎其微,生怕莫行风的视线会看向他。然而莫行风对刚淋浴完浑身冒着热气的人类没有半分兴趣,径直回到自己的屋里拿了套干净的睡衣准备进去洗澡。
然而莫行风还是高估了自己。
即使陆知轻洗得再快,浴室里还是有一股专属于对方的极其浓郁的香味——即使那是沐浴露,也足够让莫行风被热气和香味交杂在一起而熏得晃神。
好香。
味道会让人回忆起很多往事,莫行风也不例外。他定定地站在镜子前脱下衣服,面对深深浅浅的伤疤开始发呆。
等想够了,莫行风才踏入浴室洗澡。天气转凉,他还是固执地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浴室里浓郁的果香沐浴露也变成劲凉薄荷的味道。
洗漱完已是深夜,
陆知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他开始百度搜索茉莉的图案,萎靡的精神变得亢奋。这几天胃口不好,陆知轻的身体又瘦了下来,睡眠时间也缩短了。以前还可以和莫行风诉苦,但现在人家已经没有这个必要听他吐苦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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