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单侧耳聋,虽然你还听得到,但终究会丧失对声音的立体感。你说你的耳朵是被人打聋的,经过刚刚的测试来看已经属于中度耳聋,还拖延了这么久……治愈的可能性有,但不高。”医生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陆知轻,接着叹了口气道:“可以考虑一下佩戴助听器或人工耳蜗。”
陆知轻必须看着医生的嘴型并集中注意力才能听清。他无措地抓了抓衣角,心里非常不想戴着助听器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能吃药治好吗?我不想戴。”
医生还是开了药,可陆知轻拿着单子到取药处排队时,心更是凉了半截。
医院现在人来人往,陆知轻却丝毫听不出吵闹。如医生所说的那样,他分不清声音的远近强弱,连护士同他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
陆知轻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孩子,没有安全感。他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曾背着他奔波在医院和家之间,医生每次问他哪里不舒服,内向的小孩总是傻乎乎地看向妈妈。
医院门口总有很多卖零食气球的小商贩。陆知轻看了看四周,眼神锁定到糖炒栗子后快步走过去,果断买了一袋。想到以前莫行风看见糖炒栗子的表情,陆知轻刚才阴霾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好吃的,铛铛铛铛!】莫行风的新手机振动两声,打开来是陆知轻发来的消息,配图一张。
他没理会,坐在沙发上重新投入到悬疑剧中。
陆知轻坐在的士上,对莫行风不回消息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他看着聊天框里成堆的嘘寒问暖的消息,从来没得到任何一句回复。
眼看还剩半个多月的时间,两人之间还是毫无进展,陆知轻就感到深深的无力。莫行风给的一个月的机会,不是机会,而是判了死缓。
进门时莫行风连正眼都没瞧他,把他当作空气忽略。陆知轻尴尬地坐在餐桌前剥板栗,好不容易剥了一碗,莫行风连看都没看,直接回绝:“我不爱吃。”
“你以前最喜欢吃,真的不尝一颗吗?”陆知轻蹲在地上的样子有些可怜,莫行风皱了皱眉,“你就算是跪下我也不吃。”
“为什么?”陆知轻仔细辨认莫行风的嘴型,生怕自己听错或是听漏一个字。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他的自尊心有些受挫。莫行风从陆知轻脸上看出委屈的意思,但还是扭头就走,转身去做饭了。
他们刚住在一起时总是轮流做饭,后面陆知轻为了能有机会吃到莫行风的剩饭,干脆主动要求来洗碗,这次也不例外。
但是莫行风每次吃饭时心情都很糟糕,因为他发现陆知轻每次都不把碗里的吃完,剩了很多。
他这厨艺是跟陈恕学的,还做给陈恕和陈沄星吃过,他们都说好吃。莫行风一脸黑线,看着陆知轻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时不时还盯着他碗里的饭看,气都气饱了。“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吗,你每次都浪费粮食?”
陆知轻回过神,忙解释道:“我不是不爱吃,我只是吃不下……”
“吃不下那你还让我做?你早说我就不煮你的!”莫行风气愤地放下筷子,狠狠地瞪了陆知轻一脸,回了房间生闷气。
陆知轻看着房门被“砰”地一声甩上,将视线回归到莫行风的碗里。因为对方生气,所以饭剩了很多。他揉了揉饿扁肚子,还是决定偷偷把莫行风的剩饭拿到厨房的角落解决。
电饭煲里还有,如果莫行风消气了也不至于没饭吃。陆知轻心里窃喜地想,然后理所应当地捧着碗筷狼吞虎咽。
或许是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加上耳聋的原因,陆知轻这次吃得格外香,丝毫没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莫行风没过多久就从房间出来,发现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刚才餐桌上放的碗筷也跟着消失了。厨房鬼鬼祟祟的身影背对着他,看起来在偷吃什么东西。
“陆知轻,你在吃什么?”
背对着他的人一惊,手上的筷子都没拿稳,掉在灶台上。陆知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莫行风强硬地拉出来,塞得满满的腮帮子将刚才的所作所为暴露无遗。
莫行风看了眼灶台上的碗筷,顿时明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恶心吗,吃我剩的!”莫行风说着就要把还剩得不多的饭菜倒掉,陆知轻见了急忙去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还没吃完的饭被倒进垃圾桶。
“行风……我、我只是饿了。”陆知轻紧张得脊背发凉,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生怕莫行风下一秒就要把他轰出去。莫行风冷静下来,看着桌上陆知轻一口没动的饭,指着它道:“把你自己的饭吃了。”
陆知轻深知自己吃不下莫行风没碰过的食物,诚恳地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
莫行风显然被气到了,说话的音量都提高了两倍:“那你的意思是吃我的剩饭就吃得下了?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说着,他从陆知轻房间拿出他的行李箱,指着门道:“你给我滚出去。”
“嗝。”陆知轻被这么大动静吓得打了个嗝,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一件件丢出来,终于想起来要拦,
抓着莫行风的手臂不放,生怕他再丢东西出来。
客厅一片狼藉,两人僵持不下,莫行风甩开被抓住的手,恶狠狠地捏着陆知轻的下巴,骂道:“你真是个变态。”
陆知轻不否认,看着莫行风嘴型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泪花,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不要赶我走,我只是饿了。我下次再也不偷吃了,你别生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