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娘本来就是没什么主见的,见二丫头这么说只好同意了。
母女二人开始逛集市,花钱的感觉就是爽歪歪,花格子布一扯就是四块,回去家里女人每人一套衣服。又扯了一块蓝色的格子布,这是给老四的,父亲常年穿工装,也用不到别的衣服。
五块布一共才十五块钱,但是这在当时算得上是大生意,卖布的老板惊讶不已。
渔具店里,刘夏莲买了一套能钓大鱼的手竿,大号的鱼钩,大号的鱼线,大号的抄网,真贵啊,这一套下来花了四十多,把老娘心疼的直拉刘夏莲。
紧跟着又从铁匠铺买了一把三股鱼叉,这鱼叉就便宜多了,铁叉加上一米五长的木杆子一共才四块五毛钱。铁匠挺贴心,还给了一个麻布包住叉头,不用的时候避免伤人的。
娘还是很心疼的,一边走一边叨叨:“你那八十多还剩下多少?一会没了七十多,你爸你一个才四十八块钱个工资。”
“放心好了,明天咱娘去林场早市,一准比今天的还多。”
正聊着一辆骡车过来了,赶车的是个中年大叔,远远的就喊:“夏莲跟你娘赶集呢。”
“哎呦,这不是李四叔吗,也赶集呢。”
“走,要回去了,赶紧上来。”
二人上了李四叔的骡子车,这可真好啊,大骡子上千斤重,油光水滑的。大胶轮很宽,鞭子一甩,骡子蹭就出去了,蹄子声哒哒哒,比人走的度那可快多了。
早上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骡子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娘拿了五毛钱:“他李叔,给你的路费钱。”
李叔连忙推了回来:“这是干啥,咱这顺道捎回来的,不要钱。”
“李四叔,这两条鲫鱼你拿回去熬汤喝吧。”刘夏莲不想欠人情,尤其是下次碰到了还得用人家的车,白白搭乘,时间久了谁都不爱。
肥嫩肥嫩的小鲫鱼,谁能不爱,李叔哒哒嘴:“那我就收着了,回去了啊。”
李四叔一甩鞭子,骡子哒哒的回家了。
娘背着布匹高高兴兴的往家跑,刚进院子就喊:“孩子们,老二给你们买布了,做新衣服。”
老大抱着孩子就出来了,可怜嫁到婆家一年多,一丝新衣服都没买,一家人就指望老公林场上班的四十二块钱死工资活着,钱拿回来都交给他老娘手里了。
老大、老三、老四一人拿块布在身上比量着,有新衣服要穿了,太高兴了,买的布料比较多,不仅仅能做上衣,还能做裤子。
刘秋月总归有些不好意思,按照农村习俗,她这属于嫁出去的姑娘了。
“老二,我这就算了,天天带娃,穿啥都行,无所谓的。”
“不行,没条件那没办法,有条件就得穿好点,正所谓狗咬穷的,人敬富的,怎么也得倜傥点,一会都去裁缝家里测量,做新衣服。”
刘夏莲在集市上吃了些包子,也不饿,拿鱼叉,挑着水桶又去收地笼了,正如所料,芦苇丛这里的收获很小,二三两的鲫鱼收了有十五六条,拿到市场估计也就是五块钱。
当即用昨天晚上吃剩下的野鸡骨头重新做饵料,另找地方放了地笼。然后提着水桶沿着淤泥滩涂缓缓寻找,没一会儿现了一个甲鱼,直接下手摸了出来,甲鱼还纳闷呢,自己明明藏的很好,怎么就被找出来了?
一路找来,又寻了两个二斤多的甲鱼,只是再也没有见到三斤多的大甲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