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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此言差异,旁人提起逢春,只知逢春有绝世枪法,不知逢春刀法亦是惊人,日后上了战场,逢春宝刀出鞘,便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偏你什么都说得圆。”
俞星走到她身边,又道:“说起圣上的赏赐,我还不曾见你用过,今日当着众兵士,你穿给我们看一次,如何?”
“这有什么好看,过几日攻打瀛州,我自然会穿那套盔甲。”
“出征时穿,哪里有眼下穿来得自在,将军这般推脱,莫不是怕羞?”
说话的是席影,她同她说罢,又走到兵士堆里说了一阵,一时间,众人都看了过来,只等她穿上盔甲。祝逢春无奈,只得让唐越领着几个兵士回去取东西。
等她们回来的功夫,不远处走来一人,祝逢春看他脸庞,道:“徐子京?你刚升了马军都虞候,不在张帅那边庆贺,来这里做什么?”
“我已接了他们的贺礼,现下来祝贺你。”
徐子京将手中酒坛拎到面前,祝逢春赶过去接下,笑道:“这样小的一坛,倒不了三碗便要见底,若是喝了,不知要馋上几日。”
“这酒是我六岁那年亲手埋下,只这一坛,再没有别的了。”
且向山客笑
闻言,祝逢春将酒坛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果然寻到几处细小的豁口。幼时埋酒,多半是做个彩头,将来功成名就,掘出酒坛,拍开蜡封,清酒伴着珍馐,醪香和着笑语,推杯换盏之间,懵懂孩童,便长成了玉立少年。
“你六岁埋的酒,如何舍得送我?”
祝逢春看着他的脸庞,算算日子,他应是在攻城前回了一趟山东,也不知都做了些什么,竟还挖出一坛十年前的美酒。
“原本想做庆功之用,只是今日你得了圣上赏赐,我总要贺你一贺。神兵宝马,如今的你一个不缺,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坛老酒拿得出手。”
“只要诚心诚意,便是空着双手也没有错处。”
“话虽如此,可为人处世,终究还是要一个礼字。昔日我赠姑娘追霞,想着追霞能陪姑娘数载,不想过了一场战事,姑娘连得两匹龙驹,而今的追霞,怕是只能当做驮马。”
徐子京轻阖双眼,两手拢在腿边。祝逢春捧着酒坛,终于看出一点他的意图,道:“徐公子说笑了,追霞这等良驹,如何会沦为驮马?那是同我征战沙场助我建功立业的伙伴,即便哪日年老力衰,我也只会好生将养,何至让一匹千里良驹做驮马?”
“可追霞再好,同那两匹相比,也只能落了下乘。”
“做什么要比,追霞是先来的伙伴,那两匹是后来的伙伴,彼此只有先后,从没有什么高下。”
“当真没有高下么?”
“自然没有,定要做个区分,也只有疾影稍高一些,它毕竟是圣上所赐,不好同一般马匹做比,至于另外两匹,追霞的位置,应当还要更重一些。”
“此话怎讲?”
祝逢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迂,追霞是你我一同挑选一同买下,为这一匹马,你连饭钱都赔了进去,最后只能当掉宝剑,换我吃了一桌北菜。”
“可惜菜吃了一半,便遇见了萧擎公主。”徐子京摇摇头,道,“现下想想,当日我若换一件东西当掉,何至眼睁睁看她逃脱。”
“世事无常,哪里会事事都让你准备周全。”
“也是。”
从军之时,他不曾想到会遇见毕生所爱;心许她时,他不曾想到她是祝殿帅的孙女;赠她追霞时,他不曾想到她会夺得一匹龙驹;挖出那坛酒时,他不曾想到,圣上会如此爱重东风。
事事都不曾想到,面对她时,便只能一次又一次受伤。
可他偏偏甘之如饴,甚至还想离她再近一些。
看着她的笑容,他把手扣得更紧了些。兴许不是不曾想到,只是他不愿去想。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幻梦,而今幻梦一个接一个破灭,他不得不睁开双眼,直面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祝姑娘。”
“怎么?”
“倘若有朝一日,姑娘和徐家兵戎相见,姑娘可否……”
“我不会手下留情。”祝逢春将酒坛塞到他怀里,正色道,“我同你交友,又不是同徐家交友。三十年来,徐家做下无数阻挠新政推行之事,我若轻易放过徐家,便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
“我知道,徐家有善人也有恶人,更不乏你这般理解新政的好人。可再好的餐食,进了灰堆,也只能就此丢弃。退一万步讲,若真有人不曾阻挠新政,或是愿意就此改过,也该抛了徐家来寻新党,而不是一面享受徐家供奉,一面祈求新党手下留情。”
“子京明白。”
祝逢春爽朗一笑,道:“你若真想挽救徐家,可将这番话说与那些好人听,劝他们弃暗投明。”
徐子京点一点头,又道:“那这酒……”
“你留着罢,等收复了燕云,再来庆贺不迟。”
说话间,唐越等人捧来盔甲兵器。祝逢春穿戴毕,提着枪耍了一阵,惹得周遭兵士连连叫好。她抿唇一笑,收了长枪,踏着叫好声走到俞指挥面前,拱手道:“指挥可看清了,若是不曾看清,我再耍一遍。”
“看清了,你到阴凉处歇着罢。”
俞指挥扶住她的肩膀,眼中似有泪光闪烁,然而凝神去看,那泪光又不见了踪迹。她依言坐到墙角,一边解甲,一边思量俞指挥的眼神。
她应当是想起了祖母罢,她和祖母极为相似,手里又拿着祖母用过的长枪,俞指挥身为祖母的侍卫,睹物思人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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