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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么讨厌烟味,估计酒味也不会喜欢。
靖鹤“啪”地关上柜门,问蓝毛:“有除了酒之外的饮料吗?”
蓝毛刚想说没有,转念又想到什么抬了抬手臂,说:“牛奶可以吗,刚买的我还没拆。”
“可以,谢了,”靖鹤抽走蓝毛手里的牛奶后还不忘补了一句,“回头请你10瓶。”
而等靖鹤再回去的时候,窗台下已经没有了江凌予的影子。
见靖鹤望着冷清清的高脚椅发呆,一旁打球的黄毛喊了他一声,“阿鹤,那妹子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她说下次有空再玩。”
靖鹤噢了声,情绪没什么起伏,平淡到像是早预料了一般,随手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了黄毛。
“换口味了?”黄毛怔怔地看着手里那瓶未开封的牛奶自言自语道。
街上。
过了12点,城市进入午休待机模式,日影昏沉,行人疲倦。
一接到林辙电话江凌予便立马从台球厅跑出来往家赶,握着手机的指腹沁出细密的汗渍。
墓地离家不算近,她本以为两人至少要到两点以后才会回,这也太早了点。
紧赶慢赶,江凌予终于赶在两人回来之前先一步躺在了床上。
刚想平复一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江凌予便听到屋外传来清脆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耳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江凌予也愈发紧张和心虚。
“咚咚咚”的三下叩门后屋外响起林辙的声音。
“能进吗?”是小心询问的语气。
赵琴兰似是嫌他多事,干瘪的嘴唇翕动一下后掌心已经抬起。
“我进了?”林辙又问道。
江凌予压低嗓音回了个“嗯”。
“打电话的时候听你声音……”林辙刚一进门就发现了江凌予的不对劲,“你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脸也比出门前更红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江凌予被林辙盯得心里发毛,怕他发现她是装的,抱着被子默默往墙角挪了挪。
“出汗是好事,可以排出体内毒素,”赵琴兰瞅着林辙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都说了她有事会说,小辙你着急忙慌赶回来干啥,瞎担心!”
“你心跳好快。”林辙突然凑近说。
江凌予捂肚子的动作一僵。
这是,被发现了?
“我送你去医院。”这次不再是询问的口吻,而是肯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
江凌予吓了一跳,呼吸都不畅了,感觉全身血液仿佛在倒流。
玩笑,似乎开大了……
“去医院干什么,又不是生了大病去什么医院,”赵琴兰拧着眉头满脸不悦,干哑着嗓子喊,“你不是买了一堆药吗,先让她把药吃了,治不好再说。”
赵琴兰说完这句“砰”地关上了门,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一点小病就去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上赶着沾晦气。”
屋里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林辙我好多了,”江凌予揩了把额前的细汗,从床上坐起来,“真不用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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