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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迟问:“太子在哪?”
京墨正色回答:“去麒麟阁了。”
并未多加思考,魏迟立马道:“去找广美公主。”
京墨看起来居然有些兴奋,当即张罗着准备开始发挥自己的用处,丝毫不理试图阻止的蝉衣。
没办法,蝉衣只能私底下拉走太子妃劝解:“二少爷先前来东宫准备任职,私下找过我,让我跟你说最近在东宫都不要惹事了。圣人近日不知怎么,突然极其看中王氏,提拔了好几个琅琊王氏的臣子,对咱家更是大不如前,怕是不喜您碍着太子繁衍子嗣了。”
魏迟有些无语:“我怎么碍着了?”
“京墨之前不总是去其他嫔妾那吗,闹得这些日子嫔妾们都被冷落了。太子也不敢悖了母亲的意思,不是吗?”蝉衣认认真真分析,“虽然这只是猜测,但大家都这么说,也八九不离十了。太子妃您看,京墨也都说了,圣人本就中意那广美公主,若现在只因太子殿下召了广美公主过上一夜就去找麻烦,岂不是更让圣人不喜?”
魏迟无话可说。
外人只看得到有家世的风光,却不知有家世在宫里更为麻烦!见个小姐妹都要瞻前顾后的!
但教导太子的事任重道远,绝不能一开始就让太子养成这样的坏习惯,数学题要独立思考,若只会让别人讲,也就仅限于听得懂,往后遇到新题,却还是不会做的。
绝对不能让太子成功偷到懒!
魏迟沉吟片刻,唤来京墨说:“你往后还是回椒房殿吧,我家中处境你应当听说了,我怕是惹了圣人厌烦,不敢再承娘娘盛宠。”希望娘娘知道,会帮帮原主家吧。
京墨向来听命行事,只说:“奴婢会向娘娘请示。”
魏迟依旧去了广美公主居所。
广美公主虽然不是东宫嫔妾,但圣人已然决心将她送进东宫封良娣,那她自然是吃好的穿好的,给她的住所,亦是顶好,不比太子妃的差多少。
来之前,魏迟也没有特地跟京墨提起自家府中的顾虑,任由京墨耍着威风领人进门,自己只昂着头被蝉衣搀着缓步走在后头,端足了架子。
哪怕原主一直失联,但能维持的人设,还是得维持。虽然有时候因为天赋不够根本没办法维持多久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原主的面子,得保住!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广美的住所,广美无奈被京墨要求跪地相迎,心中极其不爽,但面前是皇后娘娘的宫女,她可不敢去惹。说不准那就是她未来的丈母娘了呢!
谁不知道皇帝后宫中只皇后有子嗣,可想而知皇后多得宠爱,她是多蠢才会对皇后娘娘不敬。
而且前几日她才收到故国来的书信,说皇帝已经有意封她为太子良娣,她更不敢肆意妄为了,身上带着故国的担子,一步更比千斤重!
以至于这段时日,广美虽会阴阳怪气,但不管是行为还是礼品,魏迟都感觉到了满满的诚意,魏迟自然不知道广美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只是忽觉广美不过是性子偏了些,一定还是好人的。
好人可以处!
那可是学霸姐姐啊!
魏迟没让广美跪太久,只板着一张脸给京墨看,清了清嗓子,问广美:“昨日太子召你了?”
广美哼一声:“是啊。”
真就不辩解。
当然,如果这二人真发生什么,她也乐得见,赶紧让太子那恋爱脑转移吧,转移给谁都无所谓,反正她只想赶紧回去把论文肝完。
魏迟也哼一声,挥了挥手吩咐说:“你们都在外头吧,我进去跟公主叙叙旧。”
众人心知肚明,毕竟太子妃和公主从前也只有怨恨,何旧可叙?
广美的人提心吊胆,太子妃的人趾高气扬——除了忧心太子妃的蝉衣。
另一边,魏迟勉强维持着仪态走进房中,等京墨关上门,她终于得以松下身子,拉过广美就问:“太子昨夜的卷子怎么样?”
广美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诧再到嫌弃。
“你还说!”广美气极,“你自己要教的人,就不能自己教好吗?老娘满心……呸,我满心欢喜去应他的召,结果就只是熬夜做了一夜的难题!他也是个蠢的,什么都不会。这题目谁出的?三皇子对不对!我咒他一辈子都不能心想事成!”
魏迟吞吞口水,没敢打岔。
广美要是知道这题目是她要求出的,岂不是会撕了她?
那还怎么做好姐妹!
拒绝宫斗,从我做起!
魏迟心里盘算着让三皇子给自己藏一藏,面上附和着广美:“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多加督促他。只是现在关键时刻,我怀有身孕,也不好跟太子同寝是不是?”
广美哼哼地吐槽太子不开窍,过了会才忽然发觉,自己竟是被太子妃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宋池!
想到这一点,广美当即止住话语质问:“说,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好说给太子听然后让太子厌恶我?!好啊你,果然阴险狡诈!”
这话说的,都没有余地辩驳了。不过魏迟也没想着辩驳,想知道的想做出去的,都已经完成,她只拍拍广美的肩膀说:“在这宫中生存,我知道很辛苦,也有许多无奈,但姐妹,咱最重要的,还是得爱自己。“
广美被她说得一愣一愣。
魏迟拂袖出门,门一打开,便与满眼写着担心的蝉衣对上目光,魏迟走过去让蝉衣搀着自己,顺势拍了拍蝉衣的手背,轻声说:“不用担心,我有分寸,一切尽在掌握中。”
蝉衣一叹:“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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