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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问出口,小内监忽而心上热乎乎的,他想,一定是温泉水燥热,也把自己熏着了。
不知道为何,听到耳朵里,就感觉裴懐是在问他,我能信你吗?
小内监忽然壮着胆抬起头,看向裴懐。
“方才,奴婢其实就瞧出那衣裳繁重,很想提点您,若有需要奴婢的,就直管开口。”
裴懐额角跳了跳,“你怎么不早说?”
小内监看着眼前这个主子喜怒哀乐此刻几乎摆在面上,比宫里其他贵人主子好猜多了,忽然就笑了笑。
“奴婢贱名唤元弋,随王公公一道姓王,您想如何唤奴婢都成。”
说完,他竟敢径直上前,隔着被裴懐穿得四不像的衣裳,扶住裴懐,往里头斜角走去。
那里有出浴后供给穿衣束的一应物什,王元弋也着实没想到裴懐竟真就沐浴完后站在浴池附近穿起衣服。
想到裴懐是王不歇从冷宫里迎出来的,忍不住心里暗叹一声。
他于冷宫中一身破衣赤脚而出,想来一切种种放到他身上都是理所当然了。
裴懐识字不多,此刻全在琢磨王元弋的名讳,反而没太在意自己被王元弋碰到。
他难得乖乖被王元弋带着走。
待领着裴懐坐到一抹铜镜前,裴懐才紧锁眉头,开口问他:
“你的名字有什么寓意?”
王元弋已拿起干净的锦布给裴懐擦拭湿,闻言眉眼有些舒缓。
“奴婢前些年还不在王公公手底下当差。
那时候,奴婢在宫里过得很是艰难,有一回被个主子罚了跪在御花园的鹅卵石甬道上,不巧下了雨,奴婢又冷又饿,忍不住借着大雨偷偷哭了起来。”
他说完,似乎思绪飘远,陷入回忆。
裴懐好奇:
“然后呢?”
王元弋继续说:
“然后,奴婢就觉头顶上多了一把伞,王公公站在奴婢面前,问奴婢以后可愿跟着他。
奴婢就说愿意,他也如您一样,问奴婢叫什么。
可是那时候,奴婢还没有名字,所以答不上来。”
“你的父母怎会不予姓名于你?”
裴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王元弋想起,自己是因天降灾祸而被迫背井离乡。
稚子一路行乞,吃饱穿暖都是问题。
时间久了,姓名甚么的,他倒也记忆模糊了。
王元弋只记得小时候在京都街道上,一味被人们一口一个小乞儿嬉笑喊着。
思及此,他略微抿唇,用手指把裴懐的头一点点散开,然后又用桌台上的青玉栉把他一头墨梳顺滑。
有些打结的地方,王元弋亦是轻柔解开,不曾扯疼裴懐半分。
裴懐记忆中,只有嬷嬷曾给他这样温柔地梳过头。
可惜那时候冷宫里只有制作粗糙的木梳,那梳齿刮得他头皮生疼。
尽管嬷嬷已经很努力不弄痛他了,可大多因老眼昏花,还是叫裴懐对梳头有些阴影。
后来嬷嬷去世,他对自己的头就不太上心了,每日在冷宫里只一味想着能不能活过今日,若活过了今日,明日又能不能活得下去。
王元弋不过一个相识不久的小内监,却能至少把他当个正经主子看待去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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