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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洵不觉有异,“是啊。”
一头雾水的陶年给安洵一个眼神,什么辞职?什么正在找工作?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给我安排得什么人设!
薄向洲语气诡异,“可怜?弱小?”
怎么看他都和这两个词不沾边。
电光石火间,安洵想起他曾经把陶年拉出来背锅的事,这人设好像是在那时候立的。
安洵戏精附体,“是啊,薄总,你别看他长得高大威武,其实内心比我还要脆弱呢,我和他聊天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哪个字眼戳碎了他那玻璃做的小心灵,他会找我哭的。”
薄向洲想象不来那场面,礼貌性一笑。
在损友这方面,安洵越说越来劲,他假惺惺地问道:“年年~最近工作还顺利吗?与新同事相处得还好吗?如果受到欺负一定要和我说哦。”
陶年假笑,“一定。”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此时安洵的胸口应该被陶年的眼刀子扎了几个血洞。
安洵得意一笑,耍了点小心机。前面敬酒薄向洲顾不上他,此刻薄向洲一双眼睛盯着他,他做作地拿余光看对方熟稔的晃酒杯方式,而后照葫芦画瓢。
陶年笑笑不说话,眼神说道“哥们,装过头了”。
但薄向洲就吃他这一招,他看不惯安洵小可怜的样子,注意到安洵的酒杯略微倾斜,手臂绕过后背帮他扶正。
陶年看得傻眼,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白担心一场,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安洵点了点杯壁,饶有深意地扬了扬下巴。
陶年秒懂,“我知道你酒量一直不行,如非必要饭局上也不碰酒,平时想找你喝酒都要再三掂量,今天你结婚,你要陪我多喝几杯。”
安洵装模作样,“你知道我结婚还想着把我灌醉?”
“就是因为你结婚,我高兴,所以才要拉着你喝得尽兴。”陶年替好友拍马屁,“醉了就醉了,这不还有薄总在吗?”
安洵装得不情不愿,每喝一口眉头深深皱着,那饱受欺凌的小模样陶年看着都于心不忍。
连续喝了三四杯,薄向洲主动叫停,安洵柔柔弱弱地靠住他,俨然一副快醉的头脑昏沉样子。
陶年想给他原地颁个奖,这演技比娱乐圈的某些流量小生都绝,垂眸抬眼我见犹怜,假醉依靠明是第一次做,却熟练地像是做过许多次似的。
这演技不进娱乐圈可惜了。
幸好陶年早有准备,他藏住惊奇的情绪,道:“这么快就醉了?你这酒量比以前还差,以前好歹能喝半瓶啤酒。”
薄向洲诧异,对安洵的形容再加了一个“虎”,半瓶啤酒的酒量都敢逞强。
怪他没有多问几句,默认安洵在饭局上喝的是红酒。
眼底浮出丝丝懊恼,他轻声道:“不好意思。”
正当安洵疑惑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是什么意思,薄向洲的手臂轻轻揽住他的腰,防止oga站不稳摔倒,他把oga往怀中带。
安洵腰一软,他还在想大醉后的脸红怎么装,这下好了,不用装他的脸都通红。
安洵暗自瞪了陶年一眼,让你立人设没让你这样立的,半瓶啤酒就醉的酒量,他起码喝了六七杯红酒,回去不得醉死,任由薄向洲怎么做都不会反抗有丁点举动。
那么高难度的戏他怎么演?!他不会啊!他又不是专业演员!
他还是信得过薄向洲的,同床睡的这几天,薄向洲举止有度,从不逾越。直觉告诉他今晚不会被睡,大概率会给他换身衣服,但是……
别人碰他身体他会抖,想躲。
安洵一张脸红得滴血,刚喝时装着微醺状态,时而靠着薄向洲,时间过去大半个小时,他也从偶尔变成半靠。
拍视频拍全家福,改口敬茶,室内婚照拍摄一整天的流程算下来,他没有一丝空闲,累得饭都没吃上几口。
胃口空空全是酒,他真实状态有点小晕,但更难受得是肚子。
他好饿,但要保持风度不能吃,便狠心拒绝陶年递上来的宴席小甜品。
薄向洲将他揽得更紧了,“还好吗?再撑几分钟就结束了。”
“还好。”安洵道,“谢谢薄总。”
这话说得小声,仍然没逃过老夫人的耳朵,“傻孩子,从今天开始要改口了。”
“嗷。”那两字到了嘴边难以启齿,安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讷讷道,“谢谢老公。”
老夫人又是一笑,精气神因为喜事都好上一大截,“凡是都有第一次,多喊几遍就习惯了。”
安洵一脸受教,脑袋点得极为缓慢。
送完客人,薄向洲半抱着安洵上车,到了庄园,安洵似乎睡得迷糊,他轻拍几下没有醒,几秒钟的犯难后,他一只手穿过腿弯打横抱起安洵。
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安洵差点露出破绽,他强迫着自己像只死鱼一样不动弹,内心祈求薄向洲走路稳当点,他没有搂住他的脖子,一个不小心把他摔成四仰朝天咋办。
那他继续装还是不装。
慌乱情绪在结实温暖的怀抱中得到疏解,薄向洲把他轻放在床上,光听脚步声,安洵听不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但按照薄向洲的习惯,他大概会去洗澡。
他也想洗澡,早知道不喝酒了,酒没喝过瘾反倒自己给自己挖了几个填不平的大坑。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耳边,安洵掀开眼皮,谨慎地往身后看去,薄向洲去了浴室。
他可以适当放松一会儿。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就会想的太多,安洵的思路已经从今晚咋过变成了薄向洲为什么对他还没有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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