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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计划将到尾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巴尖上传来,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逼出了纪凌州的本性,喉间危险的低吼比任何高性能跑车都来得性感。
“呵”秦胤轻笑着蹲下身来,脚底还踩着那根躁动不安的尾巴。
散发恶劣气息的人此刻就是个完全没有共情心理的混球,秦胤将纪凌州微润的发丝和颤动不安的雾蓝色瞳孔都看在眼里,拖腔带调地调侃着:“看起来很辛苦啊”
知道还不滚远点!
一直趴着就喘不上来气,纪凌州努力将自己翻了个面,胸膛起伏宛如濒死的鱼类。
秦胤静静托腮欣赏了会。
眼前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牙尖爪利,眼神迷离又矛盾的单纯,很漂亮,就是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汗津津的有些煞风景,唯独头顶上那对手感看起来很好的耳朵还干燥。
松开脚底硬邦邦的尾巴,秦胤伸手将左边那只捞在手心。
触感厚实温度滚烫的耳朵分布着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在这种本就兴奋得难以自已的时刻被触碰,顿时又是向下一折,细细密密地抖了起来。
类似主动靠近讨好的小动作极大地取悦了rua猫人,秦胤毫无顾忌地拿指节刮他的耳根,粗糙的指腹与薄薄的指甲顺着毛流方向时轻时重,视线一刻都不曾离开过纪凌州的脸。
“你”
“嗯?”
这种慢条斯理厚此薄彼的手法不亚于酷刑,纪凌州想狠狠斥责秦胤让他滚开,可一开口的沙哑听得他自己都脸红。
平时兽形洗脸的时候也不是没碰到过自己的两只耳朵,但从来没有一次会觉得这么难熬,笼统概括来说,可能就像是强烈的渴望没能得到满足,但仔细去想,好像又不知道这个渴望是什么。
纪凌州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与声音,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斥责秦胤这个行为有多么的不妥,但偏偏身上长了个完全不听管教的部位,全然不顾刚才被人踩在脚底的侮辱,已经自作主张地找了上来,紧紧缠住了那只作恶的手腕。
他的尾巴!
那该死的不听话的没出息的尾巴!!!
突然被人戴了个‘镯子’,秦胤低头看了眼这黑白相间美丽到有些诡异的画面。
一时之间分不清他是想拉开自己还是别的什么,秦胤轻笑一声:“这么热情?”
“……”
这种时候,这种气氛,要是他不点破这层窗户纸,纪凌州还能安慰一下自己,关于猫尾巴和猫本体是两回事这件事大家其实多多少少都有点共识。
但偏偏!
这人这么不识相地戳破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自尊心,纪凌州当场就给他表演了个恼羞成怒大炸毛!
方才还像个粘人精的大尾巴忽然解封,啪地一下甩在秦胤脸上。
秦胤:“……”
半边脸都木了。
威胁性地揪了一下手里的耳朵,秦胤觉得自己根本没怎么用力,就听纪凌州轻轻嗷了声,随后跟恨急了眼一样,仰着脑袋张嘴就要咬人!
毛茸耳朵滑出手心的同时,秦胤下意识躲了一下,就听一声清脆的牙齿磕绊声,响得人后背发凉。
“喂喂,”秦胤气笑了:“你能讲点理?小猫咪牙口好是这么用的?”
纪凌州冷冷地瞪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红着的眼眶并没有多少杀伤力可言。
急速跳动的心脏有些吵,落入两人的耳朵里像夏季的暴风雨。四目相接之中,他们一个狼狈一个闲散,气氛已然朦胧地有些变质。
继续沉默似乎有些不对,秦胤挑眉还想说点什么,就见纪凌州脸色突地大变,像是野外遇见危险的幼崽,尾巴上的毛都膨胀了一圈。
下一秒,脚步跳跃哼着歌的人已经来到门外。
秦胤身上的懒意在一瞬间收敛干净,纪凌州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情绪转变的原因,人已经被架了起来。
他是常年修习搏斗的大型兽种,体重自然不轻,加上现在他手脚发软使不上力,就很喝醉的人死沉一个道理,但秦胤居然能脚步轻巧地将他迅速拖进了浴室里。
门合上的同时,宋鸣琅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诶,没人在吗?刚才明明听见声音了呀州州?”
屏息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背上的冷汗簌簌往下掉,纪凌州心如擂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险些在两个人面前掉马,要是被组织知道了该在自己的评估表上画多少个叉叉!!
他懊悔又生气,耳朵和眼皮同时垂下来,长睫抖动,不经意瞥见自己对面的一双脚,与他鞋尖对着鞋尖,近得像在亲吻。
纪凌州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撞倒秦胤下巴,一声稍显恼火的嘶声落在头顶,郁闷的黑瞳斜睨着,无声地谴责着他的鲁莽。
他俩纠缠着进来还没地方靠,秦胤的手还圈在纪凌州腰上。
纪凌州:“……还不松开!”
秦胤:“然后看你表演猫咪扑屎?”
纪凌州:“那也比靠在屎身上强!”
鼻尖缠绕着某种烦躁的温暖气息,不属于任何一种植物鲜花,飘渺得令人抓不住。纪凌州挣扎起来,羞耻心的力量足够让人撑着最后一口气,垂死病中惊坐起。
秦胤单手制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他砰一声撞上浴室门,然后扒成一只手脚用力的蜘蛛紧紧贴着门框喘着粗气。
“嗯?”床位紧挨着浴室宋鸣琅闻声而来:“谁在里面?秦哥?州州?”
秦胤不吭声,眼神中看热闹的意味浓厚。
纪凌州瞪了他一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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