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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摸了摸鼻子,笑道:“就是脉搏略感虚浮,若是晚间起夜多,可能感觉头晕、口干,有力不从心之态。”
周围人不少,听到这话,出一阵细碎的轻笑声。
香浓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人是肾虚。
柳一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带着柳二也觉得十分没面子。
“哦,林大夫,请您仔细瞧瞧,这位可有中毒之相,或者腹痛不适的样子。”
“老夫的医术,通县人有目共睹。”林大夫还不清楚生了什么事,看着面前的黄毛丫头,不悦道:“老夫既然说他没事,那他就绝不会有事!”
香浓浓松了一口气,“多谢您,林大夫。”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为何要肚子疼呢?”
都到了这一步,想装也装不下去了。柳一脸红到脖子根,摸索着站起来。“那啥……其实我刚才就是吃多了,没什么大事。”
说着,还捅了捅脸色难看的柳二。“我这兄弟担心我,所以才闹得这么大。”
“胡说!”周围有人喊了一声,“你分明就是想诬陷莫愁客,想让它关门,让我们再也没法来这里吃饭!”
猛然被戳中心思,柳一带来的人都退进人群悄悄走了,唯有他们俩,出不去,也跑不了。
周围的人瞬间激动起来,闹着要打死他们。
酒楼里的菜都没这么好吃。
他们平日很难到酒楼去吃一次,却能天天来莫愁客,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偏偏这么好的店,还差点被这些坏蛋弄倒闭。
要不是官府的人来得快,那两人怕是已经被揍死了。
刀疤斜眼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一群人,“刚刚谁让你叫的,啊?”
“敢帮那娘们儿的忙,是不是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一边骂一边踹,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香浓浓作为老板,也到了官府正堂。
府门前立着巨大一只破皮鼓,整日风吹日晒,鼓面已经变得斑驳。
往里一走,里面的人皆眼高于顶,不拿正眼瞧人。
上辈子香浓浓也和不少人打过交道,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好相处的。
对他们来说,只要不为难自己,都是在帮忙了。
一进去,他们就被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堂下何人?”
香浓浓悄悄抬头一看,只看到一个长须的中年男人,胖乎乎矮墩墩坐在桌后。
这桌子应该是为他量身定做,他刚好露出胳膊脖子来。
心里的紧张登时消失了,香浓浓忍住笑意,将刚才的事情娓娓道来。
柳一柳二吓得不轻,魂不守舍地跪在旁边。
县令听完,梆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你二人狼狈为奸,污蔑……这位老板,可是想讹她的钱?”
柳一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们只是想弄坏她那店的名声!”
“对呀!”柳二也疯狂磕头,“大人明察,我们没有想骗她的钱!”
敲诈勒索和同行的污蔑,这两个刑法差别还是挺大的。
“通县地灵人杰,怎么会生出你们这样的混蛋!”县令睁眼说瞎话,摸了摸胡子,“既然这样,那就把他二人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吧。”
香浓浓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松就解决了,站在一边,等着看二人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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