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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芥子选了一间带彩色光球的包间,头顶正上方还有一圈光带,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灯带和灯球都会给她的表演增添声光俱佳的舞台效果。
她先给灰原雄唱了一齐柏林飞船(英国重金属硬摇滚乐队)的歌,可惜没有电吉他,不然她能上下甩头甩的更尽兴。
接着她又选了一全程靠嘶吼才能在调上的摇滚单曲。她在泄,她很清楚,她只是想借用这种方式把心里凝结的郁气统统吼出来。
音乐最后一个拍结束的时候,芥子全身无力的靠在沙边缘,她理应感到畅快,但刚刚的一顿输出,似乎只把她体内一些边缘型的不满抽走了,但核心,那些该死的她不愿多想的核心,还紧紧的扒在她的心脏周围。
现在除了离婚危机,小孩危机,工作危机之外,她还要时刻提防自己的心理状况是吗?
恐慌症。
别开玩笑了,任何事情都别想打倒她。如果今天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的话,芥子乐意告诉所有烦恼,今天,只可以是她获胜,她现在斗志昂扬,比不倒翁还要厉害。
“学姐你还要继续吗?”灰原雄看起来有点目光呆滞,一副灵魂出窍了好几年的样子。
“当然!”她现在自我良好,不介意再给自己打两针鸡血。
“好吧。”灰原雄扯出了一个痛不欲生的笑,“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他逃命一样离开房间,芥子看了看手表,现在八点,时间差不多,她正准备再吼一声时,说要去上厕所的灰原雄忽然急急跑回来,然后反手把门一关,只露两只眼在门上的可视窗上。
“他们来了?”芥子走了过去,默契的和他做了相同的动作。
朦朦胧胧的可视窗外,是一群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为看起来最没道德的那家伙,就是芥子要等的对象。
能知道上班族的解压方式多亏了看守所里的七海建人的泄密,“你说经理?他有个很烦人的爱好,就是非要在下班的时候拉着其他人去ktv应酬。”
他们进了隔壁的大包厢。
芥子从公文包里掏出眼镜架在鼻托上,世界瞬间变了样。
刚刚她甩头吼叫地方缩着一只像耳朵一样的玩意,但长着两只手,单看动作,就知道是魔音穿耳的受害者。
在可视窗外,咒灵的集聚让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像极了被某种自然生物入侵的破败城市。
世界多了一个物种似乎真的就不一样了。
“学姐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装成送外卖走错门的。”芥子拿起了一直搭在沙上用来简略伪装的口罩和帽子。
“你这身不合适吧。要不你穿我的外套。”灰原雄说着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芥子。
她全副武装的穿好,心里一直有一个很周全的计划。她会找到那个叫嚷着偷窃的咒灵,然后顺藤摸瓜的找到那个没品德经理的家,他铁定还没有把钱存起来,毕竟这个节骨眼上,他的银行账户里要是多了这笔,他就实打实的坐实监守自盗的罪名了。
芥子会在某个“机缘巧合”下人赃并获,并且要求对方撤诉,甚至录下自白的口供录像,作为以防对方再次恶意上诉的必要武器。
然而理想总是那么美好。当芥子端着空的披萨盒走进包厢时,铺天盖地的声音,拥挤的场面,让她一下就乱了脚步。
被狼性企业文化裹挟着的金融从业者们,他们的怨念和负能量已经暴涨到了不再是长着翅膀的噘嘴苍蝇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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