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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沈偲回答,叶开畅俯身,用自己的双唇亲吻受过疼痛的地方。
在餐桌上,他似乎是理所当然地张开嘴,用舌尖上的味蕾去品尝甜美。
小区刚刚修好的电路还不算平稳,沈偲眼前的射灯忽然再次全部暗下,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各种感官体验,她听到窗外的雨声,雨势依旧猛烈。与此同时,她听到舔舐的啧啧声,似年幼时在炎热的夏日平常甜美的冰棍,用舌尖舔舐还不够,继而张开嘴,吮吸着美味。
蓄水的花瓶被打碎在地后,白色瓷砖变得潮湿不堪,水流缓缓摊开,就连叶开畅黑色的皮鞋上也沾染上了几滴水珠。
餐厅上方的射灯再次亮起时,清晰地折射出叶开畅皮鞋上的水渍,明显比刚才更多了。不知何时,他的裤腿上竟然也被打湿一片。
沈偲被光线刺得闭上眼,随即被叶开畅一把抱起,带离潮湿泥泞的环境。
“可以关灯吗?”她问。
她明明是怕黑的,可这个时候反而想要黑暗的环境。
黑暗给了人放肆的理由。
叶开畅满足沈偲的任何需求,将灯关闭,打横抱着她问:“你的房间在哪里?”
“左边那间。”
“很好宝贝,告诉我,现在还疼吗?”
沈偲摇头:“不疼了。”
在左一句宝贝,又一句的宝贝的轮番攻势下,沈偲摸着黑一把抓住他。她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自己床上熟悉的女香,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
“那你呢?疼吗?”她的声线里扬着狡黠,听起来古灵精怪的活泼。
叶开畅的回答是狠狠吻住沈偲的双唇,听到她从嘴里溢出来的抗拒。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亲了她那里,又亲她的嘴。
风雨交加的长夜,漫长猛烈,早已停歇的暴雨似乎还在沈偲的耳边瑟瑟,狂风卷起纱帘,颤动床尾,夹杂着似是而非的吟哦声,分不清是风雨声还是什么。
凌晨五点,沈偲被叶开畅用浴巾裹成一枚粽子抱出浴室。为了不让她受累,他“亲力亲为”,亲自为她沐浴,亲手为她穿衣。
这个时候的沈偲并不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有且唯一一个被叶开畅如此妥帖对待的人。
认识叶开畅的人都清楚他的脾性,从不说废话,也不做无用之功。即便是对待身边最亲近的人,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疏离。
一回生,两回熟,比起第一次,沈偲这次显然知道要为了自己的舒适感,提更多的要求。比如,她不要站着,也不要跪着,顶多被抱着分开双膝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看似省力了,却仍然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天光大亮,一切的潮湿和躁动被抚平,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五个小时三次,沈偲严重怀疑叶开畅是吃了什么药物,至于屹立不倒。即便是倒下了,又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快速重振雄风。
在累得睁不开眼睛时,沈偲还不忘喃喃询问叶开畅:“你真的一点都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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