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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拍了下,似在警告我不要乱动,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烫得我几乎要跳起来。
这人,生得高大,有些地方也比常人威武雄壮啊卧槽!
他把我压回去!
“别乱动。”他黯哑的声音是真的在警告了。
我呐呐地不动了。
我臊得不行……我之前还以为他是清道夫呢,没见过他有特别强烈的,像小说里讲的那种可以一夜N次的磅礴冲动,差点以为是不是我魅力太差。
感情是之前自控得太好?
他按住我的背,让我趴在他身上:“再来。”
我扭捏一会,才试着张口:“啊……啊——”
他居然咬我脖子!
“这不就好多了?”他一点不像挺着欲望的样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嘴角扬起恶作剧般邪魅的笑。
我不甘心地报复他,趴在他脖子上也咬一口,这动作好像刺激了他,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将我用力往里压向某个地方,我不可控制地“哼”出声。
在这充满旖旎的氛围,外头我以为坏了的铃铛,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所有甜蜜蜜地想要更进一步的激情,在这铃声中消散大半,哪怕早做了准备,临了还是紧张不已,背脊都绷紧了。
跟我贴得那么近的仇诗人自然是感受到了,做出抚摸的动作将手放在我背上,细细安抚,接着亲吻我耳朵时悄声道:“有我在。”
说着,他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脸颊,把我掐到他面前,他凑过来温柔地一下下亲吻。
于是乎,外头的铃铛响得越发剧烈,紧闭的门“啪”地开了,门外没有人,却有一股猛烈的飓风刮进来,连带着卷进了好几片枯叶和纸片,这风,在寒冬的夜晚,足够让人喘好几口大气,我背对着门,头发就被吹了起来,再散乱地落在前方,还有好几缕粘住了仇诗人。
他一手搂着我,面容瞬间冷肃,另一手往椅子后一捞,一把木剑出现在他手中,然后几乎贴着我刺出去,我还趴在仇诗人身上,透过地上放着的铜镜,看到我身后突兀地出现一道身影,仇诗人的木剑正正地刺穿他的掌心。
他嚎叫一声,继续不管不顾地冲过来,仇诗人脚往地面上重重一踏,那面铜镜就震飞起来,被我伸手抱住,在仇诗人腿上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翻过身,将铜镜对准那张逼近的脸!
这铜镜是仇诗人亲手制作,被喂养过鲜血,还被他画了许多符咒的,威力可想而知,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极速后退,我也能够看清他的模样。
还是那张跟张行一一模一样的脸,然而这回,他不再穿着张行一结婚时的西服,而是一套长袍,披散着长长的头发,脑袋的前半部分却是光着的,怎么看,都像是没有扎辫子的浊(qing)朝末被迫剪发的男子模样。
不过他那青白的脸,此时出现了好几道裂痕,应是刚刚铜镜造成的,裂痕里金光和黑雾交缠在一起你争我斗的,看起来狰狞可怖。
可他一点不管自己脸上的伤痕,没有掩饰的愤怒,好似一个遇到妻子外遇的丈夫,恨不得生吃了我和仇诗人。
这让我特别的无语,我和仇诗人才是一起的,这哪来的男鬼,戏是不是太多了,简直在自作多情。
仇诗人抱住我的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同时,将我扛起转了半圈后放到他身后,转动着手中的木剑迎上“张行一”。
从他的服饰来看,这男鬼至少有几百年道行了,估计这些年来害了不少人,身上黑气滚滚,不仅可怕,还很强大。
连仇诗人都得做陷阱来捕捉他,可见一斑。
我站在角落,焦急担心地看着仇诗人,他虽刺了“张行一”几剑,却也被对方喷着黑气的一掌轰得倒退,嘴角还流了血!
“死人!”
我担心着急得只盯着仇诗人,恨不得冲上去,又怕自己成为累赘,只能咬牙把自己“钉”在角落里,可我只关心仇诗人的态度,不知怎的让“张行一”更加愤怒,咆哮着张开手,这个小厅里的东西都悬浮了起来,再纷纷地朝仇诗人砸过去。
仇诗人挡下不少东西,还是被一把椅子砸中,身子倒飞着撞在一堵墙上,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脑袋,他竟然就那么站着晕过去,垂下了脑袋,看得我瞪大了眼睛。
然而并没有因此结束,还有一张又沉又重的八仙桌升了起来,我眼看着它也要朝已经受了伤的仇诗人砸过去,霎时恨意十足地盯着那张八仙桌,脑子里拼命想着停下、停下,特码的给我停下!
我的头发无风跳动了几下,八仙桌也在我强烈的意识下停在了空中,我非常不爽地横眼瞪向“张行一”,那八仙桌立马转向改朝“张行一”飞过去。
在砸到“张行一”之前,被“张行一”劈了个散碎。
然后,他更加贪婪地看着我,舔了舔他发黑的嘴唇:“果然如那个人说的,绝对能够大补。”
“补你个西八!”我看了眼还是没有动静的仇诗人,担心转为汹汹的火焰,我不会其他,愤怒之下就学着他刚刚的行为,将小厅里的物品都控制着飘起来,一个个地朝“张行一”砸过去。
然而“张行一”是鬼,这些物品上的攻击对他伤害不大,我偷偷在其中一块木头上贴了符纸,木头并不引起“张行一”的重视,直接扛下了木头的撞击,岂料木头爆发出强光,将他半边身子都给打歪了。
这让“张行一”也火了,手爪隔空对着我一抓,我就感觉到一双无形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硬是将我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很快,我的脚就碰不到地面了。
那些被我控制的东西纷纷坠落,“张行一”手臂一甩,我就被甩向一面墙,眼看着要撞上去,一直没动静的仇诗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我身边,将我抱住,平安落回了地面。
我怔怔地抬头,从他的下巴看上去……死人还是那个死人,但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了,他垂下眼眸时,我看到他黑色的瞳仁里,多了一丝丝好似错觉的金光,黑瞳也从圆形变成了椭圆形。
他看着我的目光没有变,依然是不耐冷漠中透着彼此才明白的温柔,可他整体的气场、气势,仿佛提升了一个很大的台阶,就好像……好像电视里常讲的,解除了什么自我的封印?
“你做得很好了,”他道,并在我脸颊轻轻地亲吻,“身为你男人,我也该捍卫我的尊严。”
他偏过头去,目光淡漠地看着“张行一”:“我要封了他的嘴,砍了他的手!”
我很容易地明白仇诗人的意思。
只因为这丫男鬼,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他是我男人,他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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