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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举着浅青色的药瓶,霍延却没有要收的意思,于是又缩回手:“玉秀没有姐姐那么大的本事,只是心疼霍大人而已,希望大人不要多虑。”
霍延说了一句“多谢”,吴玉秀才发现他背后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大人,你伤口已经渗血了,我先帮大人看看吧。”
见她要帮自己脱衣服,霍延忙摆手道:“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样吧,我先帮大人上药。”吴玉秀还是有些担心,起身去取金疮药。
“说了,不必……”霍延伸手扯住她,不小心把她的衣裳带下了肩头,逆着光的方向,他分明看到吴玉秀肩上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和之前在吴玉竹肩头的疤痕很像。
他迅速松手,移开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与歉意,连忙低头致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吴玉秀拉好衣服:“无妨。”
“吴二小姐,这个疤是什么时候有的?”
吴玉秀眼神闪烁,讪讪地说道:“这个疤,是小时候在厨房帮工烫伤的,已经好多年了。”
霍延讶然,原来吴玉竹连疤痕的事也是骗他的,她从小养尊处优,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伤疤呢?
正思索间,管家走了进来,禀告道:“大人,门口不知是谁送来了一瓶药。”
他把药放在桌上就退了出去。
霍延忍着疼痛站起身,拾起药瓶,他为官清白,从不与别的官员来往,京城也没有交好的朋友,除了吴玉竹,他想不到任何人。
她来给他送药,却不露面,难道就这么不想见他吗?
窗外,竹影摇曳,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思绪与猜测,而霍延的心,也随着这风中的竹叶,轻轻摇曳,难以平息。
她是疯子
夜深如墨,万籁俱寂,唯有晚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吴玉竹的发梢,似在低语又似在叹息。
她立于庭院之中,仰首望向那轮孤悬天际的明月,银辉洒落,为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边。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怎会心生哀愁?此番归来,我已重拾所有失去的珍宝——母亲的宅院,嫡女的尊贵,乃至王妃的荣耀。这一切,我皆已拥有,何来悔恨?”
可是,她总觉得,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像被人挖去了一块留下一片难以填补的空虚与寂寥。四周,夜色如织,将这份孤独无限放大,让她无处遁形。
此时,在月光的另一隅,霍延的身影悄然从相府的阴影中抽离,步伐轻盈而决绝。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只是心中有个声音,驱使着他想要见她一面,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瞥,也足以慰藉。
春桃,察觉到吴玉竹的异常,轻轻搭上她的肩,目光中满是忧虑:“小姐,您怎么了?是夜风太凉,让您心生寒意了吗?”
吴玉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头的纷乱平息。
她进屋,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我自小便是个叛逆不羁之人,行事偏激,以至于周遭之人皆对我避之不及。但我从不以为意,因为我深信自己的手段皆是对那些罪有应得之人的惩罚。我以为,我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除了母亲,这世间再无能让我动容之人。”
烛光摇曳,映照着吴玉竹那张精致的脸庞,泪光在眼眶中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既美丽又哀伤。
春桃见状,更加心疼地轻拍着她的背,而吴玉竹则轻声说道:“我无事,只是……有些不舍。”
这份不舍,源自于霍延的出现。他,是那个在她最绝望时伸出援手的人,是那个将她视为有血有肉、而非权力斗争中的一枚棋子的人。
吴玉竹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她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冷酷与决绝。
吴玉竹涕泪直流,端详着霍延送她的袖箭。
命书已然翻开了新的章节:“,儿时羁绊终揭开,霍延吴玉秀相认。”
是啊,是她冒名顶替了吴玉秀,吴玉秀才是救霍延的人,他知道了,会更讨厌她吧。
翌日一早,吴玉竹就被架到了吴治面前。
“父亲,你现在是要跟我秋后算账吗?”
吴治不耐烦地摆手,训斥道:“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往日你口无遮拦,屡屡出言顶撞,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我念及骨肉之情,从不忍心处置你,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不是我们吴家的血脉。”
侍卫从外面押来了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一进门就跪地求饶:“老婆子知错了,饶命啊。”
侍卫:“这就是当年给大夫人接生的稳婆,她已经招认,大小姐是陈姨娘和人私通生下的孩子。正是她出的主意,貍猫换太子,这么多年无人知晓大小姐的秘密。”
吴玉竹愕然,她只知她和吴玉秀的确同日而生,陈姨娘早产,产女之时九死一生。她一直埋怨陈姨娘趁母亲有孕爬上父亲的床,可耻至极,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从中获利的人。
“陈氏和老身是旧相识,她给了许多银子救我重病的丈夫,老婆子是被银子蒙了心智,已经知错了。”说着,她又磕了几个响头求饶。
只有吴玉竹还久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坐于上方的吴治摸了一把胡子,高声说道:“来人啊,把这个孽种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候在一旁的家仆拱手说了一声“是”,就把吴玉竹带走了。
他很不客气地把吴玉竹推进柴房,随后麻利地上了锁。
吴玉竹打量着柴房的摆设,有一面墙堆满了干柴,旁边有一个三层的架子,放着几大坛陈年好酒以及几袋面粉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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