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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并非故意冤枉我兄长,那我先不打扰二位谈事,不过我会努力找出凶手,替我兄长洗刷罪名。”楚涟月察觉到沈澈言语间的顾虑,识趣退下,她会牢牢谨记自己说过的话,绝不插手柳大人的事。
柳时絮并未挽留,目送着她离开。
沈澈有点糊涂,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好。
“柳四哥,你再来瞧瞧这牧羊图,到底有何特别之处。”沈澈递来血色牧羊图。
出城营救楚捕快那日,柳时絮提前将牧羊图缝进里衣,以防路上遭人抢夺,故而暗夜阁的人虽刺伤了他,却没能找到牧羊图。
未曾料到,牧羊图被鲜血浸染后,竟然显露出隐藏的密文。两年前,在贺朝与西越的一场战役中,团练使吴成给西越人通风报信,暴露霍家军营地,十万大军伤亡惨重,霍将军的父亲和兄长皆死在那场战役里。
贺朝国力空虚,广征男丁入伍,强增各地赋税充盈国库,百姓水深火热苦不堪言,细作一日不除,家国一日不安。
眼下,吴成已经被灭口了,这牧羊图究竟有何特别之处,才会引得细作如此重视?
“阿澈,吴成入伍时的文书可否找来给我?”柳时絮问道。
沈澈:“吴成入伍时间长,文书不一定在,我尽量去找找看,话说那个小捕快该怎样对待?欺负她还挺好玩的。”
柳时絮默了默,“按你的意思来便可,不过别太为难她。”
沈澈“……”如果按照他的意思来,就想要狠狠捉弄她一顿。
另一边,楚涟月从营帐内出来,刚合上门帘,扭头便扒在门边偷听,心里还是很在意他们之间的谈话。
有人轻拍她的肩,回头一看是谢黎,他眨眨眼,示意她不可偷听。
离开营帐,楚涟月面露关心:“你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谢黎笑道:“我的伤早就好了,倒是公子的伤……”
“怎么他的伤还没好透?都几个月了还不见好,难道不舍得用御赐的金疮药么?”
“公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过这心里的伤就……哎,其实姐姐走了以后,公子也很难过。”
楚涟月撇嘴:“他会难过,是因为少了个得力帮手,毕竟我善良勇敢,吃苦耐劳,还肯献身当人质,上哪再找这么好的小厮去?”
谢黎:“姐姐误会公子了。”
“什么误会?”
“公子不让说。”
楚涟月叹气:“算啦,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我跟他的事情,不影响我和你之间的交情。”
谢黎露出星星眼:“姐姐真好。”
楚涟月环顾四周,不见墨新身影,好奇问:“那墨衣小子哪里去了?”
“他奉公子之命去看住表小姐,不许她在军营惹事。”
楚涟月愣了一下,“是柳大人的表妹么?她怎么也来军营了?”
谢黎一脸苦恼:“是表小姐硬要跟来,还说公子若不带她,就自己偷偷来,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公子没法向她父亲交代。”
楚涟月啧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柳大人这是怜香惜玉,舍不得表妹受委屈,你想想看,当初我跟他对着干,被他捉弄得那么惨,谁能在他面前耍心眼呢?要真心想困住小表妹,略微使点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谢黎挠挠头,想不明白,这个他还真不懂。
二人聊得正起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来人。
楚涟月无意识地捞下口袋,发现自己没揣瓜子,忍了忍继续道:“我来军营前,曾去找过柳大人,那会儿你不在,我在墙外听见小表妹楚楚可怜地问你家公子,能不能娶她之类的话,甚至为了他连太子也不想嫁。换作是我,早就感动得情深不能自抑,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哪里还舍得委屈了小表妹?”
谢黎瞪圆眼,他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意。
柳时絮微微蹙起眉:“你这偷听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个正着,楚涟月低头踩脚边的落叶,无赖道:“大人不也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么?”
“也罢,那我便自己去牢里提审楚梧。”柳时絮转身欲走。
“大人、大人!是我口无遮拦,下次绝不再犯,你也带我一起去吧?”楚涟月换上笑颜。
柳时絮挑眉问:“不说我坏话了?”
“不敢不敢!”楚涟月默默在心里叹口气,每回都被他拿捏住,这憋屈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柳时絮从沈澈那儿借来腰牌,看守牢狱的士兵见此腰牌,并未对几人进行审查,直接放行。
时隔两年,楚涟月终于见到兄长,地牢里潮湿阴暗,高大结实的年轻男子瑟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个脏兮兮的空碗,他的身上全是鞭打留下的伤痕,眼神空洞,盯着脱落的墙皮发愣。
心狠狠抽了下,楚涟月走过去,双手握紧铁栏杆,冷意从指尖传至心肺,鼻腔有点酸,“哥哥,你还好么?”
角落里的阴影动了动,不可置信问出声:“是阿月吗?他们把你也抓进来了?都是哥哥不好,连累了你,我这就招认,我什么都肯招认,阿月别怕。”
楚梧慌忙从墙角爬过来,想像从前在家那样拍她脑袋。
楚涟月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握住兄长的手,扬起笑脸:“哥哥放心,我没有被抓,我是来军营办案的,是吧柳大人?”
她朝一旁的柳时絮投去央求的目光,希望他别把自己偷偷溜进军营的事告诉兄长。
楚梧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如玉一般的人站在妹妹身后,是个富贵公子,看起来不太可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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