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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的时候她们到达一处巡河驿站,上方横着一座大桥,桥洞下穿堂风一过带来一片阴凉,河道上下大约五十米的一段里有两道坝隔出一段浅水滩来,有许多家长带着孩子都在水里趟着玩,小崽子们拿着水枪互相滋得起劲儿。
岸上有一个公司在团建,一堆人围着烧烤架忙活。
关佳颜好奇地支着耳朵听:“那些小孩儿听着都很小,水很浅吗?”
谌过正在驿站买水,偏头扫了一遍在桥洞下玩水的人:“浅的地方淹过脚背,深的地方也不过膝盖,”她又要了两只雪糕,撕开一只递给关佳颜,又偏头问老板,“拖鞋多少钱一双?”
好在这地方不是景点,驿站小卖店的东西都不贵,拖鞋最便宜的八块,就那种纯工业色的常规款,最贵的三十,马卡龙色的厚底卡通款,她要了两双厚底的,一双粉绿色,一双烟紫色,鞋帮上扣着硕大的可爱兔头。
按说关佳颜看不见,她就这么临时穿一下也不讲究,但就是觉得不能给人小孩儿穿那种八块钱的丑东西。
两个人换上拖鞋沿着台阶走下去,要从半米高的坝上跳到滩上,谌过先跳下去,转身仰着手扶关佳颜下来。
她拉着关佳颜径直往那搞团建的一堆人走过去,找了个领导模样的中年女人打招呼:“姐,我想带我妹妹下水玩儿一会儿,我们的包在你这儿放一会儿,方便吗?”
说这一句话的功夫,那大姐已经发现关佳颜的眼睛不对劲儿,豁达地应下了:“可以啊,妹妹是不是——”
“她眼睛不方便。”谌过一边把背包卸下来,一边回答。
那帮年轻人都好奇地看她俩,关佳颜似乎能感觉到那些打量的视线,默默地往谌过背后缩了缩,大姐爽快地挥挥手并递过来一把折叠椅子:“放心玩儿去吧,椅子给妹妹坐!”
道过谢后,谌过先提了自己的裤脚,又蹲下去把关佳颜的裤脚拽到小腿上拿扎带扎住,一手拎椅子一手牵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河。
河水被晒得温热,踏进去后能感觉到水流哗哗而过,像柔软的纱巾缠在腿上,又像幼年时期妈妈温柔细腻的手。
作者有话说:
签约啦,现阶段更不多,正努力哐哐存稿中!
负重拉练
谌过牵着关佳颜在水里趟了一会儿,找了块儿比较平的地方把折叠椅打开让关佳颜坐下,一摸裤兜,空的。
“坐好了别乱动,我手机忘背包里了,上岸去拿一下,好不好?”她确定椅子很稳当,弯腰凑近关佳颜的耳朵问话,那帮小猴崽子们哇哇大叫着太吵了。
关佳颜正欢快地在那儿踢水,闻言开心地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谌过快速上岸取了手机,返回的时候就看见关佳颜正在跟几个没拿水枪的小孩儿打水仗,互相撩水泼得起劲儿,头发都湿漉漉地淌着水。
她举起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又录了一小节视频,备注:某年某月某日,桂圆在明浦健步道第4号巡河驿站坝下打水仗。
许是照看的家长们发现关佳颜有视力障碍,不断有人提醒孩子们不要对着姐姐的脸撩水,小崽子们也很听话,但毕竟年纪太小了总有手脚不听使唤的时候,关佳颜眼睛看不见又没法伸手挡着,谌过做个备注的功夫,关佳颜整个人都湿了。
谌过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拉好拉链,迅速趟过去加入战局。
有谌过在,关佳颜胆子一下子壮了许多,也不怕跌倒了,把椅子推开站在水里玩儿,还大胆地四处乱走。
她这一撒欢倒是把谌过给调得手忙脚乱,没过两分钟,谌过也成了落汤鸡,幸好俩人穿的都是深色衣裤。
水流凉爽,关佳颜玩得忘乎所以,胆子越发大起来,胡乱走着竟无意间走到了一处水略深的地方,一只脚猛然踩到一片坑里,心里一慌赶着抬脚维持平衡,结果跟上来那一脚又踩上一块滑溜溜的石头!
糟了,要跌跤了!
她摇摇晃晃地扑棱着手眼看着就要跌趴在水里,却忽然落到一个瘦削的肩膀上,两只细瘦的手臂像铁钳子一样稳稳地架住她,两个人的胸膛猝不及防地贴到一处。
她听见一声吃力的低呼:“哎呀,我天,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沉!”
谌过咬着牙费力撑住关佳颜,感觉肩膀都要被她冲散架了,疼得像要裂开。
关佳颜搭着谌过晃晃悠悠地站稳,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几乎要跳出胸腔来,方才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在一处的感觉像火星迸发一样刹那燎原,燎得她整个人都像被架在了火上,又急又燥又迷茫。
扶好了人,谌过悠悠然地松出一口气,本来想骂两句这死丫头干嘛在水里乱窜,可一看见那孩子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发愣的样子,火瞬间灭了一半。
算了,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骂人不好。
她又去把椅子拿过来,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摆好,把关佳颜摁上去坐着,弯腰抬起她的脚看:“没划着脚吧?刚才有个小孩儿踩着个尖石块儿,血哗哗流。”
关佳颜乖巧地坐在椅子摇摇头,只觉得谌过的手好凉好软。
“其实跌跤也摔不着的吧,看把你紧张的。”她伸着两只脚在水里打着玩儿。
谌过弯腰在河底摸石头,正看着一颗形状特别好看的,一边使劲儿抠一边答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再说了,野水域不干净,女孩子不要往水里坐,妇科炎症很烦人的。”
两个人又待了会儿就上岸,又借了把椅子齐齐去太阳地儿坐着,打算先把背上晒干。团建那伙年轻人可能是得到领导授意,热情地招呼着谌过一起过去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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