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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干渴。
“好,我知道了。”
陈秋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他急切的想要进一步询问什么,被惊岁竖在唇畔的手指所打断。
oga骨节分明的食指抵在自己的下唇,朝着陈秋摇了摇头,轻轻启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也,是。”
他一字一顿,用口型慢慢说着。眼神远比这三个字复杂。有的时候,想念并不仅仅是想念。
是对自己所见所想的倾诉欲,是对对方的依赖和关心。
是跨越光年的奔赴,是无需多言的默契。
思念是很多很多话。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的絮语,一句又一句,一字又一字,字字无关,却句句都说着想念。
他们不好说很多话,于是思念就变成简单的三个字。
我想你。
千言万语,皆源于想念。
想见你,想抱你,想吻你。
惊岁眉眼弯了弯,没在说什么,手又规规矩矩的交迭,指尖抵着无名指的指环划了一圈朝他点点头,叫陈秋放心。
那时候陈秋套在他手指上的,不仅仅是指环,更是帝国最前沿的技术。
惊岁拍了拍安长慈的肩膀:“走吧。”
安长慈跟在他身后,呼吸还是有一点儿急促。尽管房间里罗羽残留的白茶味道已经淡的快要闻不到了。
惊岁猛地拉开了沉重的大门,贴在门上偷听的罗羽差点儿没站稳一头栽进他怀里。
惊岁不语,只看着罗羽尴尬的稳住身形,搓了搓手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那双漂亮的杏眸带着些嗤笑看向了罗羽,无声注视,骂得很脏。
罗羽脸上挂不住,下意识又去捋他腰上那几条丁零当啷的破环佩,眼珠子一转坏从心来,掐着嗓子学着方才惊岁的模样,问道:“你想我吗~”
哦,在阴阳怪气。
罗羽现在自以为和陈秋达成了某种合作。更加不会把惊岁怎么样了去,只能够不痛不痒膈应他一样。
惊岁上下打量他一番,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瞧他片刻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离开了。
“你,你什么意思?”
身后传来罗羽无能狂怒的大吼。惊岁并不搭理他。
“少将夫人,您这么气殿下,不好吧?”安长慈往后看了一眼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声提醒道,“他毕竟是十一皇子殿下。”
“哦。十几皇子又怎么样呢?有本事杀了我。”惊岁并不在意,反而问安长慈,“你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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