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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摇头:“不,阿竹不是,顺便,殿下不要转移话题,……您的热情维持了两年之久。”
谢异书转身:“……”
阿竹:“而且殿下不止口嗨。”
谢异书:“……”
阿竹:“殿下还会亲顾相。”
谢异书自闭:“够了,不想再听了。”
阿竹:“好的,最后一句。您每天都亲。”
“阿竹!”谢异书从来没如此耻辱过,恨不得回到十二年前把自己掐死的程度。
但耻辱是没用的,再耻辱他也得面对现在这个失忆的顾子言。
在屋外没等多久,邹廊便出来了,谢异书隔着门缝朝里面瞟了一眼,有些紧张地问邹太医:“他这个脑疾,什么时候能好?”
邹廊一惊:“殿下也知道了顾相的脑疾了?”
谢异书点头:“嗯,此事关联甚大,本王和邹太医知道便行了,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毕竟顾子言是丞相嘛,突然失了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这丞相的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
邹廊点点头,表示赞同:“老臣也是这么想的,若是被其余人知道了顾相的这个毛病,还指不定怎么拿来做文章呢。而且这种脑部的问题,什么时候好都是个未知数。”
哥儿在大安可是不容许做官的。
谢异书点头,商量道:“有没有可能刺激他一下,告诉他真相就好了?”
邹廊摇头:“没用的,臣试过了,告诉顾相真相的话,他便会晕过去,他的大脑在刻意排斥真相,说白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谢异书微怔:“顾子言醒了?”
邹廊顿了顿,不知道谢异书为什么会从自己的话得出这个结论,但还是点点头:“醒了。殿下可以进去看看。”
谢异书略一踌躇:“不能刺激他?”
邹廊严肃摇头:“不能。若是猛然让顾相发现了真相,他不仅不会恢复,而且可能会因为受到刺激精神紊乱,所以只能顺着他,尽量先瞒着吧。不能让他意识到反常的地方。”
谢异书懵逼了:“这怎么可能啊,处处都是反常啊。”
邹廊叹了口气:“是的,所以要辛苦殿下多费心,帮忙瞒着了。”
谢异书:那可真得累死本王……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完,谢异书怀揣着给顾子言构建一个乌托邦的心情,踏进了那间寝殿。
室内药香缭绕,阿笋瞧见谢异书进门就跟瞧见救星一样,把汤药放到桌边后退下了。
顾子言半靠在榻上,从谢异书进门起,视线就黏在谢异书身上,谢异书被他盯得不自在,掩唇低咳了声,端起阿笋放下的那药:“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本,本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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