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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谢异书已经牵过了他满是血污的手,用毛巾沾湿铜盆里的水给他擦拭。
血渍晕染,谢异书的手被染红,顾子言眸色猛地一暗,偏过头没敢再看。
看起来像是觉得自己脏的要命。
谢异书半点没往这方面想,仰起头,有些踌躇:“你真的不记得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了?去顾府的事情也一点都不记得?”
顾子言修眉微拧:“臣还去了顾府?”
“看来是真不记得……”谢异书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坦白一点点:“你这几日生病,不光偷偷跑去了顾府,而且还把脑子烧糊涂了。缠着本王让本王亲你,特烦人。本王方才是出于无奈才亲了你的。”
顾子言脸色稍变,像是有些难以遏制的失落:“原来如此。”
他抬起眼,有点谨小慎微:“那日阿竹……”
谢异书打断他:“阿竹那个傻子乱说的,别信。”
他指向角落里独自美丽的轮椅,朝顾子言挑了挑眉:“本王送你的。”
顾子言蓦然怔住:“轮椅?”
谢异书点头:“对啊,费了三天三夜才做好,结果某人根本不需要轮椅都可以活蹦乱跳,还能从丞相府蹦去顾府呢。厉害惨了,丞相大人。”
顾子言一错不错地瞧着谢异书,完全没听到谢异书的调侃,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殿下亲手做的?”
“不然还……”谢异书差点闪了舌头,他可不能太给顾子言脸了:“你不要想太多,本王能找木匠给你做你就谢天谢地吧,还想要本王亲手给你做轮椅?你怎么不上天啊。”
谢异书把那角落里的轮椅推了过来,朝顾子言面前怼了怼:“有哪里不满意?你现在提出来,本王还能拿回去给你改改。”
怀疑自己太过好说话,谢异书加重语气:“就只给这一次机会啊。”
丞相大人眼睛里都在冒星星:“没有不满意,臣很喜欢。不是殿下做的也喜欢,很漂亮。”
当然,他知道殿下在撒谎。
谢异书立马得意,敲起二郎腿坐进轮椅:“算你有眼光,这可是全天下最难请的木匠做的,量你也挑不出毛病。”
逸王殿下炫耀完轮椅,突地想起什么,尽力自然道:“你还记得十多年前的事情吗?”
顾子言微愣:“臣不太记得了。”
谢异书心道,阿笋这家伙,完全是在胡乱揣测顾子言对自己的感情,根本不靠谱。
顾子言问他,眼底像是有些发亮:“殿下是想起什么童年往事了吗?”
“没有没有。”谢异书连连摆手:“本王早都忘干净了,即使记得又怎么样,小孩子的承诺什么的,作不得数。”
“嗯。”顾子言没说什么,只是不怎么明显地笑了笑,声音低不可闻:“不作数,没关系。”
一起脑残的第十八天
顾子言的腿伤得厉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下床。
因病休沐过于频繁,整个大安都在传顾相熬不过今年这个秋冬,谢之重也生怕他英年早逝,于是特意下了道圣旨,不准顾子言进宫。
但也就只是免了顾子言的早朝,至于公务,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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