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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还没亮,宋知意就被人叫醒坐在了妆台前。
绞面,上妆,绾发,宋知意迷迷糊糊的觉得大概都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听到喜事嬷嬷笑意盈盈的说:“小姐,您看看。”
镜中已不见少女的模样,乌黑油亮的长发高高的挽起,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一双黑曜石似的眼睛隐隐有些水光,似是林间灵动的小鹿。
发髻上一顶凤舞九天的金凤冠闪着夺目的光,最中间的那只凤凰嘴里还衔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以前只在博物馆见过的东西此刻就带在自己头上,宋知意微微有些发愣。
“这...”她伸手轻抚了下凤冠,喜事嬷嬷笑着答:“这是国公府老夫人当年的陪嫁,老夫人当年可是琅琊王氏的嫡长女,那可是绵延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哪怕是当今皇后大婚时,也没有小姐您的凤冠贵重呢。”
宋知意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来这国公府老夫人还是很重视这个孙媳妇的,自己以后要是再为世子守上几十年的寡,那...那这些东西不都还是自己的?
要不是因为当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姨娘的面,宋知意简直想大笑三声。
一应繁杂的礼仪过后,宋知意总算被送上了花轿。
国公府世子戚逾白都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了,国公府也无心大肆办婚礼,更何况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冲喜。所以宋知意只是被引着到戚家祠堂跪拜了祖先,就被送进了东院世子的院子。
“快快快,”宋知意刚一进屋,就赶忙让茱萸替自己拆了头发,“赶紧把这凤冠取下来,你家小姐的脖子都快压断了。”早上看见这美轮美奂的凤冠时的好心情早在脖子被压的摇摇欲坠时就已经消失了。
茱萸小心的取下凤冠放在一旁,宋知意不在意的解开繁杂的嫁衣,只穿了一身红色的中衣,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小姐!”茱萸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小姐将自己脱的只剩中衣,眼睛倏的瞪大,“小姐,您和世子还没...”
宋知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家小姐嫁的是个连知觉都没有的世子,讲究那么多干什么?快去歇着吧,我也累了。”
茱萸看着自家小姐不住的打哈欠,晃晃悠悠进了内室。
内室里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两边黄铜的烛台之上,红色的喜烛燃烧着喜庆的光,宋知意走到床边,被床上同样穿着红色中衣的男人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些。
她将屋内的凳子搬到床边,用手撑着自己瓷白的小脸,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戚逾白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已经昏迷了很久,但是面上不见一点颓废之色。他不像大多数武将那样黝黑彪悍,反而像是没经历过风雨的翩翩公子。红色的中衣衬的戚逾白面色更白,脸上棱角分明,斜眉入鬓,左边眼睑下一颗泪痣分外显眼。
“啧啧啧,”宋知意可惜的摇摇头,“一个刚开局就死翘翘男配长的这么好看,唉,真是浪费。”
她抬头看了看两边的喜烛,等这喜烛燃尽了,戚逾白就该断气了吧。
小说里他们成婚的第二天,戚逾白就撒手人寰了,定国公死了,世子也死了,国公夫人萧氏没多久也郁郁寡欢过世了,传承百年跨越了两个王朝的定国公府嫡系这一支,就剩下了满头银发的老夫人。
定国公府惨她也惨啊,原本的宋知意被一次又一次当成棋子,后来嫁给那个儿子比自己还大的老头子,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惨,现在,她绝对不会离开定国公府,她要当一个最“忠贞”的豪门寡妇。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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