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萩原研二同化名齐藤夏亚的赤井秀一,负责调查的区域,是“被害人”奥利弗·加里的房间,是位于游轮三层,自带露台,且最大的一间套房。
分区域的时候,萩原研二之所以会选择这里,以为和案件的关联性会高一点。实际上,线索倒是不少,但不是和现场有关,而是和这个推理游戏的背景故事有关联的东西一大堆。
“看来故事里这位奥利弗先生,不像媒体……哦,按照时代背景,应该是报纸上描述那样,是位伟大的慈善家。”萩原研二考虑到背景有点像是上个世纪的欧洲,为了增加游戏的代入感,默默纠正了自己的用词。黑白的电视虽然在上个世纪已经发明出来,但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购入,是一种奢侈品,大部分新闻,还是用得廉价好发行的报纸作为媒介。
像奥利弗·加里这样出色的商人、慈善家的名字,不出意外,会经常出现在报纸上。
何况萩原研二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样一张特意做旧的报纸,他挑拣着念出了头版新闻上面的重要段落:
“他在全国建立了好几所孤儿院,将每一个孩子都当做自己的孩子对待。孤儿院的孩子们大多被其他家庭收养,得到良好的照顾,也有少部分成年后才离开孤儿院,分散在社会各界,但都不忘奥利弗·加里先生的恩情。记者根据孤儿院的名单,秘密调查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部分收养家庭,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一对对被杜撰出来的夫妻,每个孩子来到孤儿院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就会不存在的夫妻‘领养’,于孤儿院里不知所踪……报纸上盖着‘不予发行’的红章,不是,这证据是不是太直接了一点,这个案件的‘被害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罪证放到房间里?”
萩原研二以新闻播报的方式,认真读完,下一秒转回了现实。
毕竟他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经常需要奔赴破案前线的搜查课警察,见过再怎么大胆的被害人,也没这么直接把自己的罪证放卧室里的。
“毕竟只是游戏,线索藏得太深,缺乏精彩的背景故事,都很难让普通的玩家玩下去。”赤井秀一站在商家的角度,理性地分析道,他拿出了一本相册,“这里有新的情报。”
萩原研二“嗯?”了声,走了过来,接过相册翻开。
相册里,是奥利弗·加里先生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自带拍摄时间,奇怪的地方在于,今年80岁的奥利弗·加里,看上去像是50多岁的中年人,但在他10年前,20年前的照片中,却已是老态龙钟的模样。随着照片的拍摄时间越来越近,本该越来越老的奥利弗·加里,竟是逆生长了。
“真是让人惊讶的照片,让我想起一些传闻。”赤井秀一冷酷地盯着这些刻意做旧的黑白照片,“我越来越想见见这一起案件幕后神秘的策划者了。”
“呃……”
萩原研二感觉有些难接上对方的话,齐藤先生是代入剧本里,以扮演角色的角度,说得这番话,还是在隐射什么?
假如是前者,萩原研二也努力代入角色里了,但也不至于一直在演,这人是不是有点中二病?
其实和齐藤夏亚组队,也正合萩原研二的意,他总觉得眼前的男人莫名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重点是,不是那种可以忽略过去的,在大街上随意瞟见留下稀薄印象的陌生人那种眼熟。
萩原研二身为警察的直觉,突兀地拉响了警报。
他也担心是自己想多了,或者就是潜意识里看不太惯对方——虽说萩原研二和谁都能相处得很好,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所以和齐藤夏亚相处看看,也能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意这件事。
赤井秀一邀请萩原研二组队的理由更为直接,对方是罗西塔的熟人。
所以搜索完奥利弗的房间,完成必须的游戏环节后,FBI的精英搜查官,更倾向于主动获取更多的情报,率先冷静地试探:“萩原警官和雪上小姐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萩原研二也在思考怎么和齐藤夏亚多聊聊,倒没想到对方会把话题突然转到这件事上,愣了一下,眼含笑意地应了声,托着下颌,认真地组织着语言:“雪上小姐和警方时有合作,她其实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说话,有时也能感觉出,雪上小姐对不少事情的豁达态度,也许只是并不在意。真的惹她生气了,她可是能当着我这个警察的面,暴打某个跟踪狂。我知道她藏着不少秘密,不过并没有问她的打算。偶尔人与人的相处,需要一些边界感和秘密来维持。我相信,她的隐瞒是有原因的,雪上小姐对那些孩子都很好,本质上是个温柔的人。”
赤井秀一用那双锋利如鹰眼的绿眸,讶异地看了萩原研二一眼。
这个男人,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刑警,或许在破案上有些本事,竟意外的敏锐。
对方的分析,和他对罗西塔的认知,相差无几,也许是罗西塔在普通人面前需要伪装,萩原研二受到了她的误导,认为她有着温柔的一面,尽管如此,也看出了她藏着温柔假象下的一丝冷酷。但在清楚雪上诗花代号成员身份的赤井秀一眼里,加上最近的一些调查,赤井秀一倾向于,她只是用伪装出的温柔,极力修饰着骨子里的冷漠。
罗西塔和琴酒是一类人,一个掩饰,一个不掩饰。组织成员未必都需要在明面上活跃。即使需要表世界的身份,和警察接触,也太过冒险。
赤井秀一很好奇,罗西塔为什么一定要和极容易导致她身份暴露的日本警察频繁接触。
她在计划着什么?
或者,组织在计划什么?
在赤井秀一沉思的时候,萩原研二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不介意的话,齐藤先生也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和雪上小姐是什么关系?她说和你不熟,但又是你送她过来的。先前在甲板上,你躲过了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地说,就是你的长相让我有些在意,我绝对在什么地方,见过齐藤先生。”
赤井秀一顿了顿。既然萩原研二对雪上诗花藏着秘
密,已经有所怀疑,他不如借此将这条线索,告知日本警方。
于是,黑色长发锐利的男子,镇定地回应:“我是雪上家的司机,才应聘上不久。雪上小姐不认识我,我却知道她,也很正常。她今天急着用车,刚好我有时间,就送了下她。著名的珠宝公司AURORA的会长雪上一朗,萩原警官应该听说过,雪上小姐是雪上一朗的侄女。”
对于雪上诗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这件事,萩原研二毫不意外,不如说她表现得太过明显。日本的出租车车费有名的贵,动不动就能花掉一个寻常上班族一两周的工资,雪上诗花却是走到哪里打车到哪里,眼都不眨一下。高木涉第一次看见雪上诗花打车的时候,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事后和他碎碎念了半天社会财富差距真是大啊,赚钱好难。在日本,警察算得上中高收入人群,也不可能天天打车。
不过他对雪上诗花没有过怀疑,自然也不会特意去调查她的家世背景,当初她卷入案件后,那起案件也很快找到了真凶,对雪上诗花的调查只停留在基础的知道姓名籍贯还有住址的程度。
所以赤井秀一突然提到她是那家大企业的千金,萩原研二还是有一点惊讶,但也没多想。
“居然是那个雪上家……”萩原研二恍然大悟,接着蹙了蹙眉,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传闻。
“是的,就是那个,据说被妖怪诅咒的家族。二十年前,雪上家大量的家族成员死亡,原因不明。据说是家族像山里的妖怪祈求了什么,妖怪回应了他们的心愿,雪上家却并未如约完成妖怪的要求,遭受了妖怪的诅咒。有点像我们今天玩的推理游戏的故事背景,不是吗?”赤井秀一目光沉静地盯着萩原研二,忽然反问,“你相信世界上有妖怪吗?”
“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将真实发生的惨剧,与虚拟的游戏背景挂钩,是对雪上小姐及其家人的不尊重。”萩原研二也收起了先前微笑的模样,表情变得严肃,平静地提醒,“我不相信有妖怪,那一定是人为发生的案件,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太多细节被遗失,再想追查出真相,会极其困难。”
“抱歉。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甲板上集合了。”
赤井秀一并不想与日本的警察起争执,选择退让一步,致歉后,转身离开了奥利弗·加里的卧室。
萩原研二站在房间里,撑着额头,轻轻地叹了口长气。
怎么回事,他怀疑齐藤夏亚的理由,不会真是直觉告诉他,他们相处不来吧?
萩原研二第一次对自己如鱼得水的交际能力产生了片刻的微妙怀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宋玖一心倾慕的男人,只是拿她当棋子,为的就是颠覆整个宋家。将军府满门忠烈,却遭奸人算计无一生还。宋玖含恨而终,死不瞑目。重生回到过去,百年将门依旧风光无限,宋玖狠狠握拳,这辈子,她拼死也要护住整个宋家,叫上辈子算计她,背叛她的仇人都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萧卿寒五姑娘,咱们不合适,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宋玖…...
听到校花被一群人堵在巷子折磨虐待的惨叫,我好心救下并帮她报了警。隔天却被她指认成施暴主谋。说我拍了她的视频并逼她作假证。后来我被警方拘留,奖学金被取消,连物理竞赛得来的保送资格也换了人。摆摊为生的聋哑妈妈被路人围着殴打至死。...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
牛扬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光着膀子的精壮大汉。心中哀嚎一声妈的,老子这是被强了吗?穿越大道千万条,为什么将最不堪的一条留给了老子?小酋长,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一个汉子惊喜的叫道。小酋长?牛扬这才注意,这两个汉子头发糟乱,腰上捆着树叶,一副野人打扮。他这是穿越到蛮荒时代了吗?一股记忆涌上心头。的确他还叫牛扬,是这片蛮荒世界一个小部落的小酋长。但就在刚刚,他们的部落被剑齿虎部落毁掉了。他的便宜老爹还没见面就死了。只有他们三个逃了出来。小酋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部落毁了,女人和孩子都被抢去了呜呜牛扬看着他们俩,一个叫牛皮,一个叫牛拜。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小跟班儿。哭什么,只要我们还在,就能把女人孩子再都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