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和晏以迁谈恋爱就像是拆宝藏似的,每一步都是惊喜,别人恋爱期间新鲜感过了,就没然后了,对晏以迁的兴趣似乎永远不会过期,他总能给你意料之外的新奇。
而这份新奇,独属于他。
“怎么这么呆啊?”
晏以迁起身揉他的脑袋。
本来就没来得及整理的头发现在更像头顶的那盏鸟巢灯了。
原隼要憋着气,抬头瞥他,唇上一湿,原本有些干的嘴唇润了水,有了气色。
“抱歉。”将还滴水的头发撩到脑后,晏以迁指腹擦过他的嘴唇,两人相隔咫尺,原隼要把头撇开,只拿余光瞄他,唇上的压力却没减掉一分。
“怎么还这么干。”晏以迁磨着他的嘴唇自语道。
“没事,我天冷嘴唇容易干,你先把头擦干净吧,别冻伤神经,口歪眼斜了。”那口气没顺下来,原隼要说话都带着脾气。
“我帮你湿一下,可以吗?”晏以迁询问着,头已然压了下来,下一秒,触上了他的唇。
原隼要手推他的肩:“你别亲。”
晏以迁离了些距离,笼着他脸的手却没放下,看了他一会儿,才抵着他额头道:“知道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
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我允许了才行。”原隼要往后仰。
“可我之前存的有。”晏以迁牵上了他搭在床上的手。
“我有清空权!”
晏以迁歪头看他,疑问:“什么时候?”
“……现在,你给不给。”
晏以迁无奈笑了笑,又把他的头发揉乱了,最后说了声给。
他站起身,掂起在一旁打滚的小绒球,黑色亮晶晶的豆豆眼陡然瞪大,小短腿在空中反抗着扑腾了几下,气愤的小声咕噜,也不知道用汪星语言骂的什么难听的。
“刚洗完澡就乱跑来跑去。”晏以迁轻揪了下小白狗的耳朵,那狗也不服,扭过头来朝他蹬腿,咕噜声更大了。
“你们俩呆着的样子还真挺像。”
他笑着揉了下狗头,原隼要莫名觉得那手法和晏以迁揉自己头的时候十分相似。
原隼要洗漱出门,已经五点四十左右了,天还蒙蒙黑,只是比往常阴郁了些许。
赶早的除了上班族就是学生,学校附近隔一条街的早餐店早早开了门,生意兴隆,排了老长的队。
店里满座,两人也没想到店里吃,问了他的意愿,晏以迁领着背包去排队。
原隼要抱着包等,困意来得快,脑子放空盯着晏以迁隐在蒸笼热气中的背影,黑色背包那一白点恰好落进眼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