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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照师尊所说,我昏睡良久,你教给我的吐纳之术断断维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漆黑的眼眸直视白芷,“换气之事,师尊是怎么解决的?”
虽然慕容翎平时喜欢在言语中给白芷下套,喜欢看她找理由胡编或是窘迫的模样,但这一次,他确实是真诚地发问。
他陷入昏迷,就算白芷强行给他输入真气,也无法自行运转,所以是怎么支撑他一口气在水下用了如此之久。
着实令慕容翎疑惑。
这一问,把白芷难住了。
慕容翎的唇一张一合,白芷瞥了一眼,松软的触感再次浮现。
她心猿意马,生出了奇异的感觉。
忽而起身,白芷背对慕容翎:“为师自有办法,你不用关心。”
“请师尊将此法传授于我。”慕容翎说得很认真,求知若渴。
“此法……”白芷顿了顿,“只有水系单灵根的人才能学,你学不会。”
“那弟子就不钻研了。”
往日他向白芷请教法术,不管多难的法术,白芷都倾尽全力授予。就算是询问别派的功法,白芷也不会斥责。
今日还是第一次从白芷处得到否定的答案,以不容商量的口吻,慕容翎不禁觉得古怪
昏黄的灯光,刚好掩盖了白芷耳垂处的红润,两人静默了片刻,终是白芷开口打破。
“你当时,为何一碰到金印,就昏迷不醒。”
就像上次在浮罔村口遇到的白雾,慕容翎在镜湖中如遭梦魇。
提剑的男子、病榻上的长者,梦中的情状,如潮水般再次涌来。
慕容翎沉声道:“我看到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昏暗的地牢。
黑暗无边无际,像一头不可名状的魔物,吞噬一切。
寂静无声,寒气悄无孔不入,充盈着每一寸角落。
脚步声由远及近,填充了由暗与静织就成的空虚。
一缕烛火在黑暗中跳动,顺着台阶缓步移下。
“咔嚓”,钥匙转动,落锁的牢门大开,一时间,密闭的空间恢复了光明。
逼仄的角落,缩着一团黑色东西,四肢都被粗长的锁链禁锢着。
那东西动了动,缩在内里的正面身子露出来,借着亮光,勉强认清那是张有着男性特征的面庞。
再看去,头发蓬乱得直打结,长长地拖在地上,无数只虱子在发间活动;衣裳磨得不成样子,只剩上下两块破布遮住紧要部位;手脚的指甲,经年累月不得修剪,指间藏污纳垢。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个长着黑色“毛发”,有着人形身躯的一坨活肉。
抑或说是个野人。
长时间不见光亮,“野人”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一朝重见天日,他不习惯地眯了眯眼,抬手挡着亮光。
站在面前的男人,腰环玉佩、锦衣华服,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坛酒。
“看来,我们还是更适合在暗处说话。”
华贵的男子施法灭了大半的烛火,只留下两盏,正好照着角落里的人。
角落里的男子发出意味不明的话语,像是婴儿牙牙学语时说的话。
“太久没和人说话,你竟然开不了口吗?”男子轻蔑地哂笑,“也好,你本来也不必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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