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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crayon是她创办的第一支乐队,缺了任何一个人都将不再完整。
纯白蜡笔,只有最初的那几支蜡笔才能给出她最想要的色彩。
也只能由他们几个在纸上留色。
江念郁约秋少关见了一面。
在一家咖啡厅碰面。
一见面,江念郁就扔给秋少关个勺子,“把它拿起来。”
秋少关把勺子拿起来,攥紧。
得益于苏乞白的训练,现在这种动作再轻松不过。
秋少关坐下,“就为了让我拿勺子?”
江念郁扬扬下巴,“把咖啡端起来。”
秋少关放下勺子,打量了下白瓷咖啡杯,“你打算让我怎么端?”
“还能怎么端?”江念郁语塞。
这人怎么开始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点纠结上了。
秋少关先端着杯托把咖啡杯举起来,又直接抓着杯侧弓环把杯端起来,“这不有两种吗。”
江念郁挑挑眉,“恢复的不错啊。”
秋少关耸耸肩,“有个好医生。”
“谁啊?”江念郁随口问。
“我老公。”秋少关面不改色地喝了口咖啡。
江念郁:“……”
江念郁扯扯嘴角,“我都没秀,你先秀上了。”
秋少关淡淡道:“优秀的键盘手会给自己找舞台。”
江念郁毫不客气地给他个白眼,“所以你觉得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秋少关如实说:“某些情况可以归队,某些情况不行,弹键盘可以,但是太快的话还是跟不上,还是缺乏训练。”
“你指的太快是什么速度?”江念郁说:“给个准确范畴。”
秋少关想了想,说:“切黄瓜行,一小时之内切两百个就不行了。”
江念郁无语:“非要说这么抽象吗?”
秋少关换了个形容:“只要不是故意刁难我,应该都可以。”
江念郁忍下想把咖啡杯扔他脸上的冲动,“没忽悠我?”
“忽悠你干什么。”秋少关往后靠了靠,把右手抬起来给她看,将近三个半月,每天康复训练比小时候闯祸都认真,什么事儿干不成?”
“那怎么不主动联系我?非要我来问你,不想归队了是吧。”江念郁作势要伸手去掐他。
秋少关轻松躲过,“刚准备联系你,你就先掐好时间打过来电话了,其实早就差不多好了,但是那时候手还是偶尔不太好,就像机器人失灵一样,想着多恢复一段时间再联系你。”
江念郁盯他两秒,问:“现在准备好了?”
秋少关抬手指了指她身后那桌,“我要说没准备好,你就准备让他们围殴我是吧。”
江念郁扭头看过去。
一桌四个人,有的手里拿着个倒着的杂志,有的拿着手机自拍,有的戴着墨镜看窗外,有的在装帅逼雕塑。
江念郁:“……”
这帮人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莫名有点儿丢脸是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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