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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成宇在后面看着他们,眸光闪了闪,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很无可奈何地笑了下。
到达骆成宇看不见的地方,盛许终于舍得放开了盛肆。
“你干嘛呢?”盛肆不解抱臂道。
盛许很淡定地说:“你话太多了。”
盛肆:“……”
他很无语地说:“这是你对兄长的态度?”
盛许:“这是我对傻叉的态度。”
盛肆一时有些迷茫,不知道学法律的到底是谁,为什么是个人都能把他怼得哑口无声。
“我就是有些好奇,你至于这么维护他么?”盛肆有些嘲讽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亲哥呢。”
盛许说:“你明明都听到了,在车上的时候。”
“正因为听到了啊,所以我才很好奇的。”
盛许:“……”
盛许直言道:“我觉得和你交流有点困难。”
盛肆笑了,“我还觉得和你交流很困难呢,你为了一个骆成宇就这么怼你亲哥,我生气了告诉你盛许。”
盛许说:“你告诉我也没用。”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站在门口吵架,幸亏这会儿大家都进去了,否则盛许和盛肆可以原地去世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盛许看着盛肆十分不解,不知道他是怎么盯着这个脑袋考上名校的,居然还是法学专业,他突然很想为以后来找盛肆咨询的人默默点根烟。
“在车上的时候不是都说了吗,”盛许深吸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跟他解释,“冰河路买房,邻居生娃,汪泽哥定亲,看似很完美的道路,本来骆成宇也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他跑去当兵了,你还不明白吗?他是不想这样啊,不想走这种被安排好的道路。”
盛肆傻了:“啊……居然是……这样吗?”
盛许:“……”
盛许兜头给盛肆浇了一盆冷水,“我觉得你可以单方面宣布退学了,显而易见,你不适合学这个专业,就不要祸祸别人了吧。”
“等等,”盛肆补救说,“我差不多知道一点,不然车上气氛怎么会那么僵持。但是我觉得他还是叛逆,因为想去,就去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盛许已经不想跟他交流了,他转身进门,抬脚之际又说了一句:“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什么啊?”
盛许扯着嘴角笑了下,“但愿是我想多了,原因要真是你说的这样,那才是皆大欢喜呢。”
再次见到骆成宇的时候,盛肆眼神中带了三分的无所适从和七分的同情。他刚开始其实还是不太承认盛许的推测,但是……
但是……
反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微妙的心情。盛家父母一向开明,所以盛肆和盛许的生活环境从小就好,各方面的好,不管是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盛肆经常开玩笑说怀疑自己是捡来的,但平心而论,他们从未亏待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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