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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臣一愣,忽然意识到,刚穿书那会儿,自己确实扒拉着谢珩。
换位思考,自己会觉得那人是个神经病,他好像欠谢珩一个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注意。”
“没关系,我早就原谅你了。”谢珩眉眼弯弯地笑了笑。
所有说呢?李书臣永远玩不过谢珩。
,李书臣,你是不是想分手
谢珩眉眼还带着笑,将李书臣从门带进屋,让他坐在自己刚才的椅子上,捂上他的耳朵柔声道:“跑得这么急,耳朵都红了。”
“我围了围巾,你看。”李书臣晃了晃手里的红围巾,此时的他已经将来时的满脑子事抛在了九霄云外,“你下次再给织一条好不好,我想要深蓝色的,帅一点。”
“这件也很好,红色吉利。”谢珩又拉了根椅子依着他坐下,笑道:“织围巾麻烦,一年只有一条。”
李书臣低头看了看红围巾上的双面花纹,图案工整,针线细密,拿出街上叫卖都是抢手货,而他想,这样好的围巾,他却能有很多条。
于是他提向谢珩一个小要求,“那明年能换一个图案吗?”
谢珩回道:“嗯,以后,所有的花纹慢慢地都织给你。”
“花纹?那我这个叫什么?”李书臣对所有的事情都保持着好奇心。
“是麦穗。”
“什么意思?吃得多?”李书臣追问。
“是圆满。”
谢珩低头欣赏着亲手织成的围巾,李书臣和红色很称,是相辅相成的那种应称。
果不其然戴着红色麦穗围巾的李书臣既是隔着人海,仍然十分明亮醒目,显眼到自己站在阳台就能看见百米外下了出租车气势汹汹喷过来的李书臣。
特意织长的围巾划过凌列的空气,炙热的红色也暖不了寒冬。
谢珩握着围巾的手不自觉的篡紧,骤然伸出毁灭的欲望。
李书臣同样盯着谢珩,看他脸色由欢转忧,随之而来的是,那双手施加湳讽在围巾上得力道一点点变重,他肩膀被拉扯地有点勒,于是一把薅过围巾,大声控诉道:“你勒着我了!”
“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的谢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绪不宁,勉强维持脸色,皱着眉头示弱,“我们昨天吵架,我真的很伤心。”
“我不是故意的,你是先……算了,不怪你,都怪……不对,我是有话要问你?”李书臣忽然回过神来,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又要提他是吗?李书臣,你知不知道,我真心喜欢你,我在吃醋,你为毫不相干的人和我吵架!”
气氛一下子变了,李书臣面前的谢珩变得脆弱又痴情。
“你是不是想分手?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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