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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怎么说,卫连生还是不太喜欢被人如此称呼。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郑夫子笑道:“真没想到,你二人真的能成。”
卫连生这才想起鸣鸿说的,段承诩曾送信出去之事。“夫子可是赶了好多路才来的京城。”
“嗯!”郑夫子点头。“我也是没想到,此生还有接到人邀约劫狱之事。”郑夫子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不对,小友可说的是劫狱,救你,你却在此,小友何在?”
“唉!”卫连生长叹。“承诩请你们来,本来要救的的确是我,但时移世易,我侥幸脱离囹圄,承诩却又陷入内狱。”
郑夫子抬头看淮王府的匾额。“他可是淮王,为何会如此?”
“此事说来话长。”卫连生请郑夫子入王府内,将他带到书房,仔细与他说了所有事情经过。
“这京城之中,竟如此暗流涌动?”郑夫子听完很是惊讶。
“嗯!”卫连生道:“此次承诩便是遭了庆王构害。”
“所以你想…”郑夫子用抱着胳膊的手指了指卫连生。“不靠天法救小友出狱?”
“我是有这想法。”卫连生道:“但今日王公公的话又让我犹豫,不管如何,能叫承诩清白留活于人间,总好过一生顶着个逃犯之名好。”
“嗯!”郑夫子点头。“你能这么想,很好,确实是比当日在书院中成熟不少。”
卫连生问:“夫子可是一人来?”
“不是!”郑夫子道:“与我前后脚到的,还有十三人,现下正在城外小友的一处别院中落脚。”
卫连生道:“夫子可带我去见他们?”
“不急!”郑夫子道:“你既担心王公公所说有深意,不若就先按兵不动,等上一等,你想与那些人说什么,可让我转达。”
“也好!”卫连生呼了口气,无意识抓了旁边一个小盒,等反应过来时已将其打开,正是那川藤花炼的丹药,脑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们…不会给承诩下毒吧!”
郑夫子深以为然。“这倒是有可能。”
“是非常可能!”卫连生道:“当日我在狱中,便有人给我下毒。”
郑夫子也正了脸色。“连生有打算?”
“有!”卫连生看了手里的盒子一阵,用手拿出丹药来。“我得去请王公公再带我去内狱一次。”
“王妃啊!”卫连生急的很,但王公公却是老神在在的,不肯夜里再带卫连生去内狱。“前半夜您才去过,便是您再思念淮王殿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又去一次。”
卫连生不便多说,只道:“我就是想再见他一次。”
王公公还是不肯。“明日再去吧!”
“公公为何就不肯让我去?”卫连生心下是真急。
“不是老奴不肯。”王公公道:“您这去的太频繁,只怕于事无益。”
卫连生问:“公公何意?”
“老奴就是随口一说。”王公公道:“您这去的多了,只怕旁人以为您有所作为,不太好。”
又是这般话里有话,但王公公铁了心是不肯带,卫连生也无法。“那公公意思,我何时再去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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